“總得給他找點事做讓他鍛煉鍛煉,不然天天在那混日子。”孫清北嘁了聲翻開文件細看著有哪些變動后收起來:“聽說你沿市的工作開展的挺順利。”
任景西應了聲:“何方海那點勢力在沿市根本算不上什么,散沙一樣風吹吹就沒了。”
孫清北點點頭從來也不擔心任景西辦事能力和速度,再說何方海其實也不足為懼,就楊酈瓊那邊的事情難辦一些。
“我前兩天見到程安那丫頭了,變化挺大呀。”孫清北故意的,非要臭上一下任景西這心里才覺得過癮痛快。
“我聽孫倚說了,人家現在和你還不對付呢。”孫清北拍了拍他的肩膀模樣誠懇:“阿景,任重而道遠啊。”
任景西擰著眉有些不爽掃著他手上的文件悠悠道:“我看咱們的合作還是再考慮一下,似乎談的還不夠仔細。”
孫清北擺著手拍了下文件:“我不是孫倚,到了我手里的合作還能跑?”
臨走的時候孫清北突然停了下來指了下電腦,模樣高深莫測:“看你替我管教孫倚那幾天的份上送你一份大禮,記得一會兒看郵件,甭客氣。”
任景西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在他走后打開郵箱看到了一份他剛剛發過來的郵件。
隨著內容的鋪展任景西的神色越發嚴肅認真,仔細閱讀著忽而笑了下。
這的確算是一份大禮。
孫清北像是掐著時候似的給任景西打來了電話:“怎么樣?這份禮不錯吧。”
“我聽徐澤提到過你最近在查那個銳光媒體,這種事情你應該來找我呀。”
“怎么說我們孫家也是傳媒界有頭有臉的,查一個小小的媒體還不簡單?”
“是啊,怎么能忘了你呢。”任景西悠悠道。
“和銳光所有有關聯的人我是都給你查到了,至于有什么關聯對你有什么幫助那就要看你自己了。”孫清北說完后便掛了電話,卻拿起銳光的那份名單琢磨著。
怎么說也是認識了幾十年的兄弟,這點小忙幫起來也不過勾勾手指的功夫。
——
夏寧找著程安喝下午茶,聊起了孫倚前兩天被家里老爺子收拾的事情。
程安想起那天度假回來的事便問道:“孫倚他哥很恐怖的嗎?”
夏寧愣了下想到程安之前沒怎么和孫清北見過面,自然也不怎么了解他的事便說道:“也沒有很恐怖啦,就是本時對孫倚管的嚴,脾氣又暴躁了一點。”
“雖然他們倆就差了兩歲,但他哥做事可不一樣了。雷厲風行,當機立斷從來不拖沓,辦起事來一點也不含糊。”夏寧一口一個夸贊著,仿佛那是夏寧的親哥。
“那不挺好,孫倚還可以跟著學點。”
夏寧擺擺手:“可別了,孫倚可怕他哥了,平時都恨不得躲著走,還好他哥忙有的時候一年也見不到幾面。”
“他哥你別看現在挺穩重的,其實年輕的時候就是校里一霸可混子了,老爺子氣得不行把他送到大山里苦了好幾個月,回來之后就消停安穩了不少。”
“后來大學畢業的時候老爺子又托戰友把他送到部隊里關了兩年,再出來后整個就像變了一個人,一股軍人做風嚴謹又仔細,只不過這脾氣該暴躁的時候還是暴躁。”夏寧說著笑了下:“尤其是對孫倚的時候,更是變本加厲,家里幾乎誰都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