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程安是一身的刺,要是把她惹毛了她肯定會用自己滿身的刺去扎人,就算這些刺最后都掉了壞了,但只要能深深扎進到別人的身體里程安也是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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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楊酈瓊拿著碗重重的砸在餐桌上站了起來,面色鐵青極怒不已。
身旁的徐姨被嚇得不輕微微的皺了下眉看向餐廳里的即將掀起的風暴。
“你為什么就不能放過何方海呢?”楊酈瓊指著任景西大聲呵斥著:“他們何家垮臺了對我們有什么好處?”
任景西難得回家吃一頓飯可楊酈瓊還是會因為何家的事情對他不依不饒爭吵不休。
徐姨在旁邊看著心里是深深的無奈,今天為了能讓任景西回家一趟,徐姨是費了很多的心思。
而且最近楊酈瓊的病情又有些反復不定,家里的傭人都苦不堪言,也需要任景西回來安撫一下,這樣家里的人才會好過一些。
可是還是沒有避免的了,倆人又再次的吵了起來。
“我們兩家是聯姻的關系這是外界都知道的,何方海用我們來攬一些客戶這根本上也沒什么大礙,再說了,兩家人不就是要互相幫助的嗎?”楊酈瓊用力的拍了拍手氣得身子都有些顫抖。
可是任景西聽到這一切卻覺得荒繆極了,他放下碗筷看著楊酈瓊目光沉沉:“何方海在外面打著任家的名字做了多少不干不凈的事情,這對于你來說還算沒有什么大礙嗎?”
任景西也不著急一點一點慢慢道來:“在笠市的時候,他用任家來和別的企業談融資,結果項目沒做成找我們來算帳。”
“再者用任家來談合作,用極低的成本收高昂的費用給別家做裝修,最后房子差點出事來找我們。”
“知道笠市已經騙不下去了便去了沿市,如法泡制。誰知道下一個城市又在哪里呢?”任景西說著冷笑了一聲:“這些對應對您來說還不算什么嗎?”
“當初您接管任家的那幾年,就是這么任憑何方海胡作非為的吧。”
所以在他接手的時候任氏集團才會那么風雨搖曳,岌岌可危。
楊酈瓊愣了愣表情有些不自然但卻還是在為何妨海開脫著:“那不是這兩年他們何家的生意不好,他有些急功近利才會這樣子。”
“只是這兩年嗎?”任景西輕哼了聲滿眼輕蔑:“是從當年和伯母去世之后就變成這樣子了吧。”
楊麗瓊的身子突然猛地一顫腳步都有些不穩,扶住桌角這才勉勉強強的站住:“你想要說什么?”
看到楊酈瓊這副模樣任景西目光垂了垂,抿著嘴角冷著臉良久之才又掀開眼簾,用著滿是無奈的語氣一字一句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父親的心血毀在何方海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