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他都沒有那么及時的就出現在她面前。
是他的不該。
“程安,對不起。”任景西說著。
可程安不知道,他這句對不起說的是現在還是過去。
如果是現在,那沒有必要。
如果是過去,那就太晚了。
任景西解下系在脖子上的駝色圍巾,動作極致輕柔的圍上她空落落的脖子,想把她的空隙填滿,隔絕一切外界的因素將她整個人都溫暖起來。
不在讓任何的寒冷試圖侵蝕她,因為這是他想要保護的女孩。
任景西將她冰冷的手放進口袋里,摩娑又攥緊著不想再有任何放手的可能。
“安安,我們回家。”
從現在開始起,無論發生什么他都要成為她的港灣成為她的歸屬。
只要程安愿意,他甚至可以放棄一切。
——
楊酈瓊剛到家徐姨一看見她便立刻走了上去:“老夫人,何先生等您已經有一會兒,說是有事情要和您當面談。”
“我知道了。”楊酈瓊滿面愁容甚至還有些力不從心,走進客廳的時候她就看見何方海面帶不善的坐在那里,眼神陰狠的上下打量著她。
“酈瓊,你可真是讓我好等呀。”何方海手搭在沙發上一副主人的姿態,仿佛這里是他的家而楊酈瓊才是過來拜訪的客人。
楊酈瓊訕笑了兩下走到何方海對面坐下:“我剛好有事出去了,不知道你今天要過來找我,不然我一定會在這里等著你的。”
何方海聽著卻是冷哼一聲:“酈瓊,你即然這么客氣那也應該好好的管教一下你的兒子呀,這么和我這個岳父作對可不像一個企業精英該干的事情。”
說著,何方海把帶來的資料重重的摔在桌面上,楊酈瓊被嚇了一跳連忙拿起來在手里翻了兩下,都是一些何氏集團最近失去的以及轉眼間又和任氏集團合作的一些項目。
楊酈瓊立刻明白了這是什么意思,對著身后的徐姨使了使眼色,她便立刻帶著傭人離開了這里。
沒一會兒整個客廳里就只剩下楊酈瓊和何方海。
“老何,我想這一定有什么誤會,景西,不會去搶你們的客人的。”楊酈瓊說著自己心里也是不信的,更別提何方海了。
他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你以為這個資料是我費盡心思查來的嗎?這是你兒子故意擺在我面前的,就是為了惡心我刺激我。”
“你兒子自己和程安那個女人不清不楚鬧了緋聞,讓我女兒受了委屈卻還要搶我家的客人給我教訓!”何方海說著重重的拍了下桌面:“這就是你教的好兒子?”
“老何,我會去和景西說的,你也別著急我知道雨吟受委屈了。”楊酈瓊沒有底線的一直安撫著他,得到的卻是何方海的變本加厲。
“我告訴你,讓你兒子最好早點定下婚期別再想著怎么搞我們何家。”何方海說著瞇了瞇眼睛,老奸巨滑的陰險又狡詐:“不然,當年的事情我真的怕,兜不住了。”
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只黑色錄音筆放到茶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