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了。”任景西聲音柔和輕聲的回著她,仿佛受用極了。
他眉眼含笑目光幽深的望著嘮叨的程安,感覺此刻胃來的狡痛都可以忽略不計感覺不到了。
“畢竟你都三十多歲了,年紀也不小了,可得注意一點。”程安一臉認真的看著他,本來蠻溫馨的場面卻被她的一句話給打破了。
任景西輕咳了一聲臉上有些不自然,盡管現在身體有些虛弱但還是不忘記提醒她:“安安,我只比你大八歲。”
“都大八歲了,還是'只'嗎?”程安一臉震驚的看著他,覺得任景西說的這個話有些許的'不要臉'了。
“我還沒到三十,你都快奔四了。”
“……”任景西深深地喘息了下覺得胃好似又疼了一些。
“怎么了?是又很疼嗎?”見到他突然凝起了沉重的表情程安有些慌張的俯身過去,手輕輕的放在他身上,擰著眉一臉擔憂。
“不疼。”任景西深呼吸著臉上帶著牽強的笑,拉了下她讓她坐好,模樣倒是比剛才又認真了一些:“我老嗎?”
“嗯?”程安有些沒反應過來,尋思了兩秒應該是她剛才的言論刺激到了他。
“不老啊。”程安搖搖頭:“男人四十一枝花,你現在還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怎么會老。”
“……”任景西覺得她這話說還不如不說,現在仿佛更被刺激到了。
可盡管如此,任景西卻好像卻還不死心。
“那跟你比起來呢?”
“那當然是有些大了。”程安想都沒想便說著:“以前不覺得你比我大八歲,現在看看八歲好像是有些多。”
“所以你覺得任紹揚那種跟你差不多大的比我好?”
“你怎么突然提到紹揚了?和他有什么關系?”
程安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搞不明白他腦子里在想什么。
恰巧,此時傳來了敲門聲徐澤走了進來,看任景西臉色不是很好頓時心下一沉。
難道就算任總現在已經生病住院了,程小姐還要和他吵架嗎?
徐澤覺得自己一定要為老板的身體健康著想,所以他必須要把兩個人支開。
而現在就是最好的時候。
“程小姐,車子已經開到樓下了我送您回去吧!”
“哦,好。”程安頓時松開他的手理了下衣服便站起來,沒有留戀的轉身就走出了門。
徐澤本來還想說兩句關懷的話,為什么感覺任景西的臉色好像比剛才更要差了,目光陰沉的盯著自己就像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