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程安點著頭死鴨子嘴硬著:“畢竟我們認識了這么多年,幫點忙又沒什么的。”
任景西輕笑了一聲微微低了下頭,鼻尖都快要觸到她的,有些帶著摩娑的意味曖昧四起。
“程安,你不乖。”他聲音沉了幾許,仿佛是從嗓子里壓低了聲調,低沉沙啞著帶著牽動她神經的喃語。
“你撒謊。”他的聲音從她的嘴角移到她的耳廓,空著的另一只手扶在她的后背壓向自己。
程安能聽到自己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音,仿佛下一秒就可以從嗓子眼里跳出來,她感覺有些口干舌燥。
她現在還坐在床上如此親密的姿勢,她覺得這并不是一個好事情。
想著她便動了動身子想要掙脫開他,最起碼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可是她越動任景西就把她抱得更緊,直到最后她整個人幾乎都落到了他的懷里。
“我和你說過,無論如何不要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他的氣息掠過耳廓又落在她敏感的頸項。
程安記得這句話。
她在沿市落水的時候任景西把她抱回酒店后就對他說過這句話,而此時他卻又重復了一遍。
“也不要用自己做賭注。”
程安看不見他擰起的眉心和眼匆匆一閃掠過的復雜,只知道此時的任景西離自己太近了。
她不自然的想往后退著,可任景西的力量卻大的驚人,始終扣在她的腰間沒有一點要放手的意思。
幾下之間她覺得自己有些熱了,本來蓋在身上的被子也被她踢到了床尾。
因為今天沒有打算出門所以她只穿了睡衣,墨綠色的絲絨將她本就白皙的肌膚襯得更加膚若凝脂。
她感覺到任景西逐漸變得濃郁的神色,有些緊張的抬手扯了下肩膀上快要滑下來的衣服,可也不知怎么惹到了任景西。
他突然起身踢開了身后的椅子,滑過地板的摩擦著刺激到她本就敏感的神經,她身子微微一顫心跳加速起來。
只感覺眼前天旋地轉了下她就已經被任景西壓在了床上,柔軟的觸碰讓她的腰幾乎整個的陷了進去。
她呼吸急促胸口上下起伏著,露出若隱若現的香肩。
任景西扣住了她,手扶上她的臉頰整理著她散落下來的蓬松卷發揉在掌心里,目光沉沉。
“你……”
“你還有沒有瞞我什么?”任景西問著她打斷了她的話,漆黑的雙瞳凝視著幽暗如深潭。
程安本來想讓他起來,可他突然的一句話讓她想說的一切頓時哽住,只是注視著他想著他話的意思。
比如……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