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當天程安穿了件黑色絲絨收腰長裙,帶著點點的細閃在燈光下更顯奪目,裙側的開叉露出她白皙修長的腿,肩上搭了件淺灰色披風擋住她圓潤的肩頭和曼麗曲線的背頸。
程安又懶得與人交際一走進宴會廳和Gray打了聲招呼寒暄了幾句后便坐到角落里的吧臺上,讓酒保隨意配了杯雞尾酒坐等著宴會結束。
“你什么時候來的,也不讓我去接你。”任紹揚不知什么時候從她身后走過來,拉過椅子便坐在她身旁。
他穿了件深灰色的西裝倒和她的披風搭成了一對,雖然有些湊巧但外人看起來卻像是故意的。
許是有著西裝的加持任紹揚難得看著穩重一些,可張開口便是吊兒郎當的語氣一下子就怕他形象打回了原型。
“讓你接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不能自己過來。”程安語氣隨性又淡漠,晃了晃高腳杯看著里面淺藍色的液體:“我們倆要是一起來的倒顯得我們真的是一對了。”
此時程安已經注意到了周圍投射過來的目光,畢竟任紹揚長的也不差又是認識集團的小開,在笠市也是說上名字的人物,他坐到自己身邊難保不引起別人的注意。
程安甚至還聽到了周圍有人在小聲議論著什么,聲音嘰嘰喳喳的像是小鳥叫聽著有些心煩卻又懶得搭理他們。
“我可不敢跟你是一對。”任紹揚撇著嘴樣子看著有些無奈:“你和我小叔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的,我可怎么敢搶他的人。”
任紹揚也已經注意到這些可卻也沒有和程安故意保持距離,難不成程安和任景西有點關系他就要和程安斷交了?
這可是什么笑話!
程安聽著笑了下瞥了他一眼:“你看著可不像這么膽小的人。”
“我當然不膽小,可你也不看對象是誰。”任紹揚轉了身兩只胳膊隨性的搭在身后的吧臺上翹著郎腿望著閃爍的燈光,有些慵懶的說著:“那可是任景西呀,笠市有哪個人不怕他敢跟他作對?”
任紹揚說著停了下來側目瞥了眼一副悠然自得的程安:“也就只有你敢跟他作對。”
“不過這該交流的還是得交流,該見面還是得見面。”任紹揚冷哼一聲撇了眼周圍的人明顯就是對著他們說的,聲音不大不小倒是清晰,今天周圍人立刻移開了視線。
程安聳了下肩膀不以為然,沒去管任紹揚做些什么,也更沒想為自己辯解什么。要不是她父親的事情她才不想跟任景西還有什么糾纏。
“你光在這坐著也沒意思呀。”任紹揚挑了挑眉眼神示意著:“一起跳個舞?”
程安看了眼舞池,相擁在一起的男男女女稍許顯得有些親密,她撇了撇嘴搖起頭:“不了,我嫌累。”
“那你就在這干坐著,等著宴會結束嗎?”
“昂,不然呢?”
程安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讓任紹揚頓時啞口無言,他看了看四周突然定睛瞧到了什么沖著招了招手服務生便走了過來。
任紹揚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服務生點點頭便走開了像要去做些什么。
“你和他說什么了?”程安好奇的問著他,可任紹揚也不說話只是意味深長的笑著。
沒過一會兒舞池里的音樂從舒緩悠揚轉化成了激烈昂然的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