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失望了?”任景西邁開步子往前走了半步,氣勢逼人的垂眸睨著她,更加覺得她身上的這個淺灰色披風礙眼極了:“把這披風丟了。”
“什么?”程安愣了下好似沒有聽清,抬頭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卻見任景西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的抬手輕輕一扯,便將她的淺灰色披風給攥到了手里有些不屑甚至嫌棄的扔到一旁的座椅上。
沒了披風程安肩頸大片的粉白肌膚便裸露出來,雖然宴會廳里暖哄哄的可這一下子還是讓她覺得有著絲絲涼意。
下意識的便縮了下肩膀,讓她本就精致分明的鎖骨更加明顯誘人,以及身前黑色禮服托著的圓潤更加雪白。
任景西的目光在這一瞬變得幽深起來,他喉結上下滾動著抬眼沒再看過去,而是盯著她靈動的雙眸把她的身子拉近了自己,也擋住了大片春光。
“你為什么要扔我披風?我有點冷。”程安有些埋怨的看著他,伸出胳膊想要將坐椅上的披風再拿回來。
可卻讓任景西一抬手握住了她的手,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便被拉進了舞池,而她的手也在下一秒被按在了任景西的肩膀上。
“你干什么?”程安輕蹙秀眉,感覺任景西扣在腰間的手微微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試圖拉開與他的距離。
可是任景西就像一個鐵人似的紋絲不動,手掌的熱度正隔著裙子透了過來,火熱如他的眼神。
“宣示主權。”任景西低下頭富有磁性的聲音的在耳邊響起,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
程安的雙頰頓時有些紅了起來,任景西用力著似乎要將她嵌進他的身體里。
他今天穿了一件裁剪得當的黑色西裝,與她的黑色絲絨長裙幾乎渾為一體,本就矜貴的模樣更顯清冷。
在舞池的聚光燈下程安長裙上的細閃如漫天的繁星般耀眼閃爍,輕而易舉的奪得了所有人的目光。
在舞池中央有著一對男女,男的身形傾長女的嬌弱無骨仿佛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是人類最美好的契合。
就這么迷迷糊糊的程安被任景西帶著跳完了一個曲子,音樂結束后就被他攥著掌心離開舞池。
程安從他的角度里只能看到任景西輪廓分明的側臉,他硬挺的鼻子微抿的薄唇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如此的清晰可見,掌心的炙熱將她緊緊的包裹住。
“你要去哪?”程安眼見著自己就怕被他拉到門口連忙問著他。“
可任景西看都沒看她一眼沉聲道:“回家。”
“回家?”程安愣了一下有些反應不過來,他這才剛來就要走,難不成就是為了過來跳一場舞的嗎?
想著任景西突然停了下來睇了她一眼,骨節分明的手指解著西裝紐扣,下一秒他的西裝便披到了身上。
“你這身只有我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