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任紹揚是你侄子,我天天和你見面怎么可能跟他見不上?”程安扭頭望了她一眼輕哼了聲:“那除非我和你也不要再見了。”
任景西的眉頭頓時攏了起來,許是'不要再見'這幾個字深深地刺到了他,他呼吸有些沉重的兩步并作一步一下子就走到她的身后。
兩只手微微使了力氣就將她在了懷里,他的胸膛緊貼她的后背,白皙的肌膚就在自己眼前。
他眸光閃了閃圈在腰上的手又緊了幾分。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都沉默著沒有說話,尤其是程安心跳加速著不知道該做些什么好。
“我沒有不讓你們見面的意思。”任景西低沉的聲音在耳邊輕輕地響起,呼出來的氣息撲在她耳朵頸側的每一處毛孔上。
癢癢的像柳絮一樣緩緩劃過,又來回挑逗著。
“我只是……”任景西的聲音突然停頓了幾秒像是在想著措辭,卻聽見他輕不可聞地嘆息了聲將頭埋了下來搭在她的頸窩里。
溫暖柔嫩。
“你們在盧塞恩有太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尤其是他不在的日子,是任紹揚和程安的朝夕相處,程他任景西沒有一點關系。
他很介意,真的很介意。
任景西說著手上的力氣松了松,沒再緊緊的像是怕她逃走。
程安的神色有些恍惚,仿佛是想到了在盧塞恩的這五年。
她德語不好剛去那的日子并不好過,盡管有任紹揚的幫襯,可她是一個要強的人并不想一直受著他的關照。
埋頭苦干勤奮學習是最基礎的事情,最重要的是要如何在盧塞恩活下子去。
“我在盧塞恩的事情沒有什么好說的。”她的聲音淡淡的沒有一絲的起伏,像是在說一件與自己毫無關系的事情。
從而也足以證明了,程安有多么不想講在盧塞恩的日子。
任景西的目光垂了幾許,幸而也沒有逼迫她一定要說出來。
既然她不愿意提,那他也可以忽略那五年。
“程安。”任景西在她的身后輕喚著,低沉又悠揚像古老的大提琴,沉穩又蘊藏著無限的溫柔。
在程安面前,任景西好像把他這一輩子所有的溫和都交了出去。
“現在是我在你身邊。”他的頭從她的頸項移開,這樣感覺到他的呼吸好像落在了她祼露的后背上。
溫熱的感覺格外明顯,她的身體變得有些僵硬起來,耳朵發嗡著已經聽不太清任景西在說些什么,隱隱暗涌的情緒在心里不停的撩撥著,一下接著一下慢慢逼近懸崖墜落向下。
“所以,你的眼里心里就只能有我。”
他的吻不輕不重的落在脊背上,炙熱的像是落下了烙印,深深的印刻在彼此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