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當槍使。”程安咬了下嘴唇抬手推了一下他的胸膛,可他卻只是紋絲不動只是抬起了頭睨著她。
“你要是想和她一起回笠市你就直說,反正也沒有明著拒絕人家,到時候就給你倆定一個相鄰的位置,好好的敘一下你們當年的同窗之誼。”
程安的小嘴不停的說著,狠狠的剮了他一眼,就要彎下身子回到車上。
可是卻被任景西一伸手攬住了腰扣了過去壓在車上。
“哪里來的醋味這么大?”任景西說著低下頭在他頸間聞了聞,語氣里滿滿的笑意聽的程安都臉紅心跳。
“你胡說什么呢?”程安動了動身子想要掙扎開,可任景西就像銅墻鐵壁似的一點動靜也沒有,還弄得她腰疼。
沒辦法程安只好停了下來癟著嘴嘟囔著“誰在吃醋了。”
任景西看她這死不承認又心虛的樣子,眼里的笑意都快要盛不住溢出來了。
“好好好,你沒有吃醋。”任景西順著她的話來說,滿是寵溺更像是在哄著她。
說著他手上的力氣松了松轉而把她扣在懷里,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富有磁性的聲音像悠揚的大提琴一般在她耳邊慢慢響起,一下又一下的撩撥著她。
“我本來也不想和她一起。”任景西的氣息呼在她的耳廓上,輕而易舉的便惹起她身上的顫栗,一個個的小汗毛都豎了起來。
“是我們兩個來過圣誕節,為什么要有一個外人在。”說著程安突然感覺到耳垂上一陣溫熱,甚至還能描繪出他薄唇的樣子。
她身子狠狠一震在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的時候,任景西便已經迅速的離開也松開了手,深邃的眼睛凝視著眼著雙頰緋紅的姑娘。
沒忍住的抬手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好了上車了,帶你去滑雪。”
話音落下任景西轉身便往自己的位置走去,而程安還有些愣愣的站在原地抬手摸了下耳垂,仿佛上面還殘留著他的余溫。
程安一瞬間有些搞不明白到底是誰在勾引誰了。
為了防止自己在胡思亂想的想下去,回了酒店后程安都沒有等著休息一會兒,便換上了滑雪裝備,想著要去滑雪場里吹吹冷風摔幾個跟頭冷靜冷靜。
任景西沒想到程安這么著急要去滑雪,手上剛好接了一個電話會議有些緊急的事情要處理。
便捂住了聽筒對程安說道:“你坐一會兒,等我好了就帶你去。”
任景西說著便又接起了電話眉頭緊鎖著回了書房,而在客廳里的程安呆呆的站了一會兒感覺身上熱騰騰的有些受不了。
想著自己昨天也學的差不多了,就去滑雪場上簡單的滑一滑應該也沒有什么大問題。
再加上她也不想耽誤任景西工作,思考了幾秒后便轉了個身出門自己去了滑雪場。
任景西把滑雪場包了下來除了工作人員以外也沒有其他人,程安便肆無忌憚在雪地里瞎玩著。
山里的空氣果然清新,沒一會兒功夫程安便覺得心情舒暢,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仿佛十分享受這樣獨處的時光。
她找了個地方坐下來,腳上滑著雪來回的拔弄著玩著,想著如果沒有韓沁的話這次出現將會是多么的圓滿。
如果那個女人死乞白咧的偏要跟著一起回笠市那可怎么辦?
程安的身子突然坐直了起來,看韓沁那模樣可比何雨吟要難對付多了。
這段時間以來程安感覺自己就要快要成功,如果這個時候讓她打破了自己的計劃,那可不得慪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