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后的程安便依照小唐說的走,沒一會兒便在一間包廂門口停下。
只是現在大門緊閉她也不能夠確定是不是就是這一間。
想了想便只好假裝靠著門打電話聽著里,看能不能聽到任景西的聲音。
程安聽了好一會兒都是在說什么投資,比例,資金,轉化率的事情,也不是她所了解擅長的。
聽的她云里霧里的主要是重點的任景西的聲音也沒有聽到。
正當她想著是不是找錯位置的時候聽到一個有點突兀,嬌柔造作的聲音響起。
“談的這么順利就一起喝一杯吧,你也賞點面子,來了一口還沒喝呢。”
“是啊,賞個面子吧。”
此起彼伏勸酒的聲音響起,可以見得里面的人不在少數。
勸酒的聲音不少,可得到的卻是統一的沉默,無聲的拒絕。
程安站在門外都能感覺到尷尬,更別提里面了。
終究還是那個嬌柔造作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好了啦大家也就別勸了,想來是家里那位不允許,擔心呢。”
程安越聽越覺得這個女人像是韓沁,雖然她已經不太記得韓沁的聲音,但這綠茶的感覺實在是太像了。
女人的聲音一落下就能聽到那些男人的笑聲,像是打趣一般著說了些什么,嘈雜的長安有些聽不太清。
最終是被一記清冷又疏遠的聲音打斷了。
“韓小姐若是想喝酒也不差我這一杯,大家都在等著你敬酒。”
呦呵,這毫不給面子的口吻一聽就是任景西的聲音,看來她這是找對地方。
“我們家老板前段時間胃病住院了,醫生說了要禁酒好好的調養一翻。”
徐澤見任景西板著個臉沉著神色便知道他此刻心情是極其不悅的。
誰讓韓沁沒事挑了任景西的逆鱗,調侃起了程安,這不是分明給自己找罪受嘛。
現下被任景西悉落了話里話外著說她是陪酒小姐,在座人都能聽得出來更何況韓沁自己呢。
“任總既然前段時間住院了,那的確是不應該喝酒。”一個有眼力見的人連忙轉了話鋒說著:“不管是醫生說的也好還是任太太提醒的也罷,總歸都是因為關心任總。”
一個人轉了話鋒,陸陸續續的便也有其他人反應了過來:“是啊,我家里那位都懶得管我了,現在任總新婚燕爾任太太關心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任景西抿著茶水沒說話,可氣氛明顯好轉了不少,可以見到得這才是任景西想聽的話。
在座的沒有一位是想和任景西作對的,畢竟要在笠市混下去還是得抱緊這個大腿才行。
韓沁在一旁坐著不好說些什么只能陪著笑臉,心里是早已經謾罵一片。
這些人見風使舵臉色實在是轉的太快了。
她也沒有想到在圣誕節那天看到的那女人既然這么快就和任景西結婚修成正果了,還讓任景西這么護著,看來實在是有些手段。
只不過她這么多年也不是吃素,當年在國外的時候也是纏了任景西有一段時間,要不是因為他突然家里變故為了完成學業匆忙回國,現在程安在哪里都還不知道呢。
見任景西臉色好轉了一些后一旁的徐澤也能放點心,便想著出門松口氣。
拉開門的時候卻被靠著墻邊的人嚇了一跳,瞠目結舌的望了半天哆哆嗦嗦的不可置信的說著:“程,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