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間骯臟不已的屋子里,文嬛兒喊道聲音沙啞,身上的皮肉綻了又被污水所染,周遭一片惡臭,但更臟的還是她的身子,她看著這兩個禽獸不斷的在自己身上重復著一個動作。
一開始還奮力的反抗,但原本有傷再加上被重打得無力還手只剩哀嚎,到最后她已然麻木了下去,就像是一具被凌虐的尸體,只余溫熱,心卻填滿了恨與冷。
此刻,她真想死去啊!
只剩下冰冷冷的眼光直勾勾的盯著前方,猶如那種死不瞑目的感覺一樣,更怨毒的就像是毒蛇那般,死氣沉沉,想殺人,一動不動的任憑他們施暴!
直到張趙二人心滿意足的提起了褲子。一邊結著褲腰帶,一邊走到麻子的身邊,伸出手去拍著他的臉,“你看他那德行,你這小娘子還是個雛呢!”說著,特地湊近了麻子的耳邊,以著極其惡心的笑說:“夠水,夠潤的,可比青樓里那些好玩得多了!”
“求你別說了。”麻子哭得更厲害了。
聽到這話,那二人更是笑得東倒西歪。
張曉武更是慫恿道:“你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吧?”他怒著嘴向在地上跟躺尸似的文嬛兒去,“告訴我金珠藏在哪兒,就讓你也過去嘗嘗,怎么樣?”
“沒了,沒金珠了,都被我花完了,你們還想怎么樣,你們打死我吧!”麻子也撕心裂肺的大喊著。
張趙二人一怒起來,又朝著麻子踹打了一頓,打得他滿身是血,見真問不出金珠的下落,最后真怕出了人命,于是他們呸了幾口痰,悻悻然的轉出泔水屋。
麻子抱著頭在地上痛哭流涕,看到文嬛兒躺在那一動不動,他帶著爬了過去,看到她肌膚上的血痕時,麻子抹擦著眼淚,只一味的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文嬛兒目光依舊如死。
但這……不著寸縷、躺在此處一動不動的身子呢,即便是臟了,可對于麻子這樣的人來說依舊是有著巨大的吸引力的。
又想起先前小云雀的慫恿,再想起張趙二人的所作所為,麻子隨即擦干了眼淚,他俯著身看著文嬛兒,用極其細小的聲音,像是在跟文嬛兒商量著似的。
“嬛兒,嬛兒你知道的,你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歡很喜歡你的,我真的很愛你,橫豎你現在都這樣了,你就償了我的心愿吧,我知道你一定會同意的,反正便宜了別人,也不差便宜我一個不是?”
他一邊說著一邊扯著自己的褲腰帶,目光中的念想逐漸的暴露出來,張狂又邪惡。就像深藏在草叢里的鬣狗,戰斗時不會沖上去,直到獅子橫掃完戰場,鬣狗又上去啃食別人吃剩下的東西,又臟又臭的一種動物。
這種動物,真惡心呢!
文嬛兒麻木之中聽到麻子這話,這個渾身爛臭流膿的麻子,此刻欺身了上來,嘴里說著:“求求你了,成全了我吧!嬛兒我真的想你想得快瘋了,我就……我就進去一下,一下下就好。”
“啊!”原本如死一般的文嬛兒,在見到麻子的時候忽然又忽然撕心裂肺的大喊了起來。
但下一刻,麻子卻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求著道:“不要喊,不要喊,哦我要死了……”
麻子心里又愧疚又痛快,那種窺伺已久得手了的快意,果真如他們所說的那樣,女人的身子真軟啊,他這輩子都還沒嘗過這種味道呢!
其實,這一刻麻子反倒是打自心里感謝張趙二人的,不是這樣的話,他這輩子都別想有這么一刻,文嬛兒將會是他永遠躲在暗處窺伺而得不到的女人。
泔水屋外,張趙二人離開了,與小云雀擦肩而過的同時,大家心照不宣,全都閉口不言。
目送張趙二人離開,小云雀看著泔水屋那邊的方向,依稀還能聽到麻子那從喉嚨底處升起的吟哦聲傳來,小云雀勾起了笑顏,當真是神清氣爽的模樣。
“賤人!”她終也有這么罵別人這一句的時候呀!
真她娘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