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畫與她一般無二,也更能夠讓她看清楚自己的缺陷所在。
看到這里,玨顏恍然。
當下連忙修改筋脈運轉路線,果不其然,好了許多。
……
不過僅過了半天時間,阮鐘滑便去而復返。
而這一次,他不止是帶著阮家一眾強者來到了紂君宗,更是將他的父親,阮家家主阮谷投也請了過來。
“父親,就是這個小宗門,欲殺孩兒,要不是孩兒修為高深,只怕您今天就見不到我了,父親可要為我做主,將他們通通斬殺在此。”
阮鐘滑手指著紂君宗,添油加醋的說道。
他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仿佛自己遭到了何等不公的待遇。
阮谷投看向紂君宗,打量了好一會兒之后,才淡淡的說道。
“真是令我意外,這小小的宗門,竟會有王侯坐鎮,滑兒,你放心,今日為父定替你做主,滅了他們。”
并非是谷投狂妄自大。
而是他阮家僅用了幾天時間,便統一了五角洲,更是在一個月之內,掃蕩了五大皇國。
這小小的宗門,他壓根就沒放在眼里。
至于王侯?
呵,不過是螻蟻罷了。
“紂君宗管事的人聽著,現在速速滾出來,自裁在我面前,我可饒恕你紂君宗之罪過,如若不然,定將爾等滿門抄斬。”
阮谷投的聲音如雷鳴般,響徹紂君宗上空,震得無數人耳膜升騰,心生恐懼。
青山宗主在阮鐘滑離去之后,便一直坐鎮在大殿之中。
如今阮谷投的聲音一想起,他第一時間就走了出來。
“阮兄,我與你阮家無冤無仇,你子嗣一來便要殺我宗門弟子,我并未與他計較,反而放他離去,你當真要趕盡殺絕嗎。”
青山宗主冷聲問道。
阮谷投看著青山宗主,答非所問的說道。
“我阮家也并非蠻橫無理之輩,之前之事,我不與你一般見識,也懶得刨根問底,你若是愿意自裁于此,門下弟子愿歸順我阮家,我可既往不咎。”
都說知子莫若父,阮谷投當然明白,自己兒子的尿性。
因此,他根本就不想知道事情經過。
只想著橫掃青山宗,揚他阮家威風。
“好一個不與我一般見識,好一個既往不咎,滿口冠冕堂皇之詞,也不怕遭天下人恥笑。”
青山宗主怒聲說道。
他算是明白了。
這阮家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是一個貨色。
要他自裁,那是不可能的。
要讓紂君宗歸順,那絕對是癡心妄想。
哪怕是豁出去這條命,他也要守護宗門。
“你放肆!”
阮谷投冷聲呵斥道。
他乃人皇強者,實力強大,稱尊一方,竟被一個小小宗門的王侯嘲諷,簡直是恥辱。
別說是他一個王侯,即便是五大皇國的君王,都跪在了他面前。
“要我親自動手,你只會死的更慘。”
阮谷投冷喝一聲。
話落,一股人皇之威爆發。
阮谷投渾身靈氣暴動,當即殺向青山宗主。
在這股狂暴的威勢之下,別說是紂君宗眾弟子。
哪怕是連青山宗主都感覺難以動彈,呼吸困難。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像是被鎖定了一般,無論怎樣,都不可能躲過去。
但以他的修為,又根本不可能硬抗阮谷投全力一擊。
而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從遠處傳來。
“敢問諸位道兄,此地可是紂君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