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當聽到此話,眾大帝的性子果真按耐了下來。
畢竟這人說不定還真和龍翎大帝有關,這不,還將信物都帶過來了。
可當他們的目光看向那所謂的信物之時,卻發現那只是個普通的鐵質令牌。
這種令牌別說是他們,哪怕是宗門內弟子都不屑于用。
因為實在是太低級了,太拉低身價了。
看到這里,不少人都徹底怒了。
這是把他們當做白癡不成?
隨便哪個破令牌,也敢說是龍翎大帝的信物。
“這小小王侯好大的膽子!我看他是嫌活的太膩歪了,我等在這里夜以繼日的操勞,他倒好,竟敢將我等視為玩物。”
有一個身著赤紅色鎧甲,呼吸之時口鼻竟隱隱噴涌出火焰的大帝怒聲呵斥一句。
他名叫烈火大帝,脾氣暴躁,眼里容不得半點沙子,剛才提議讓那王侯速速滾開的也是他。
如今,他終于忍不了了。
其余大帝雖沒有說什么,但臉上也明顯的有不耐煩。
就在烈火準備起身之時,一旁的龍翎大帝看到令牌,連忙喊道。
“烈火,慢,此人我認識。”
“什么!”
此話一出,眾人驚呼出聲。
盡皆不可置信的看向龍翎大帝,他們甚至都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龍翎大帝還真認識這令牌主人啊。
可這分明就只是一枚普通鐵質令牌,沒什么稀奇的啊。
龍翎大帝起身,親自朝著外面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
“諸位稍等我一會兒,我這就去將他接應進來。”
“龍翎,時不我待啊,就算你和他認識,你讓人去接就好了。”
有人開口道。
聞言,龍翎大帝身形一頓,神色嚴肅的道。
“我上次走投無路之時,曾受人之托,舉宗在他那兒住過一段時間,他算得上我半個恩人。”
眾人聽到此話,這才明白了過來。
為何龍翎大帝會如此嚴肅,如此慎重了。
心知這人在龍翎大帝心中地位之后,包括烈火大帝在內,也沒人再敢多說半句。
是的。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跨越了遙遙萬里,跋山涉水而來的青山宗主。
而那令牌,正是紂君宗宗主令牌。
雖只是用最普通的精鐵制作而成,但一個“紂”字,象征的可不僅僅只是紂君宗宗主這個身份。
還代表著前輩的無上神威。
此令牌一出,別說是龍翎大帝,即便是十冠王也要恭恭敬敬的對待。
而青山宗主心知,荒域已經淪陷,光靠他一人之力,想要解救荒域,擊殺荒域所有怪物,那不知要何年何月去了。
因為他修為太低,每日能跨越的距離有限,也就無法在最短的時間內,擊殺最多的怪物。
如此一來,還怎么解救萬民于水火。
因此,他不惜耗費錢財,以各大域的超級傳送陣法,從河盛郡一步步來到了中州,直到此刻見到了龍翎大帝。
他已經想好了,偵查木鳶雖強,但只有在更強的人手中,才能夠發揮出最強的力量。
他也明白,只有將中州先行解放,眾大帝騰出手來,才能夠輻射八大域,讓整個武尊大陸得以挽救。
“徐兄,你怎么來了。”
當龍翎大帝看到青山宗主時,心中依舊是有些驚訝。
他想不明白,中州現如今水深火熱,青山宗主還來干什么。
在前輩身邊高枕無憂,這不好嗎。
“龍翎兄,實不相瞞,我來是特意助你一臂之力的。”
青山宗主上前兩步,聲音沉重。
“好,好好好,那你快快隨我進大殿,我們一同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