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組織生活按計劃推進,沈奇請三位女黨員吃了頓好的。
“有雞有鴨,有魚有蝦,太幸福了,太感動了!”崔小藝左手一只雞右手一只鴨,幸福感滿滿的。
“小藝,你這是多少天沒吃肉了?”沈奇看著崔小藝的吃相,他看著都餓。
“肉?肉是什么?最近我窮的連土都吃不起了,天天吃野生大理石。”崔小藝吃口雞肉,喝口紅酒漱漱口。
“崔小藝,自從我認識你以來,你天天哭窮,有這么夸張嗎?”沈奇知道崔小藝是月光族,工資一到賬,三天就沒了,剩下二十七八天她靠信用卡和花唄度日。崔小藝的工資幾乎全部用來還上個月的賬單,然后繼續透支信用卡和花唄,如此循環。
“我活不了幾年了,國家即將全面消除貧困人口,人生得意須盡歡,該吃吃該喝喝。這龍蝦太棒了,比野生大理石的口感嫩滑太多。”崔小藝橫掃餐桌,戰斗力驚人。
“吃野生大理石,能維持你這size?”桑甜望向崔小藝,手指在空氣中比劃出一個形狀。
黨員們喝了酒,說話也放得開了,大家都知道崔小藝的size傲人,她絕非吃大理石吃出這種size的,吃大理石吃不出大胸,只能吃出大顆粒的膽結石。
餐館是中國人最重要的社交場所之一,很多在辦公室不敢說、不方便談及的話題,在餐桌上都可以談,只要酒喝到位了,那便暢所欲言。
沈奇轉而問桑甜:“桑甜,你是燕大中文系科班畢業,當過作家,后來為什么放棄了你的寫作夢想?”
“前不久我駐站的那家書站破產了,被大站收購,現在他們要求我寫無腦爽文。”桑甜無語問蒼天,感慨生不逢時:“我不想寫無腦爽文,所以就不寫了唄。”
桑甜嘆了口氣:“其次就是,我一直在撲街,從未成過神,撲到我心累了,休息一段時間也好,換個心情。”
“對的,寫自己喜歡寫的作品,才有可能成神。”沈奇鼓勵桑甜,也留了個心眼,這位撲街女作家一旦哪天找到靈感成了神,指定不會繼續在我這里領一份死工資。
“沈主任,喝酒呀,別光說不練,咱們這幾位女青年的老底都快被你掏光了。”文燕舉起酒杯敬沈奇,她比較清醒,發現沈奇有意無意的在摸查她們的既往經歷和心路歷程。
“喝!來,各位同志,都舉杯,祝我們中心越來越好!”沈奇一個人的酒量對應三位女下屬沒有問題。
吃完飯去唱歌,三位女下屬有個特點,吃飯喝酒醉醺醺,一唱歌就清醒了。
三個女人一臺戲,沈奇都沒機會摸到麥克風。
于是沈奇自己跟自己玩骰盅,他讓服務員拿了二十四個骰盅進房,他一挑二十三,另外二十三位玩家是他虛擬出來的:“二十四個人,五十個起叫,我先叫,80個六。”
然后沈奇模仿玩家乙,他微微揭開順時針方向第二個骰盅,瞅了眼盅內的五顆骰子:“加10個,90個六!”
“我再加10個,100個六!”沈奇繼續模仿玩家丙。
“真有那么多六?我搶開100個六!”沈奇揭開自己的骰盅,他一個六都沒有,也沒有一。
崔小藝、文燕、桑甜傻眼了,她們從未見過這種玩法,一桌子鋪滿骰盅,一個人玩。
歌聲停止,三位妹子看著沈奇一個個的揭開骰盅。
二十四個骰盅全部揭開后,妹子們越來越傻眼,算上通用的一,桌面上貌似真有一百個左右的六。
120顆骰子搖出一百個六不算什么,讓妹子們難以理解的是,沈奇揭盅之前只看過三個盅。
“神了,太神了。”崔小藝順手將麥克風插進胸前,她開始數桌面上六的數量。
桑甜、文燕加入數六陣營,三位妹子數完之后得出一致且驚人的結論:“99個六,沈主任你搶開成功!你是怎么做到的?有二十一個骰盅,你壓根就沒看過里面的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