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爾森一句“誰敢去搜集關于你這個混蛋的情報?!”,差點就沖口而出,最終,還是表現出了良好的素養來:“因圣特,如果你有重復這個‘巧合’的手段,我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來和你交換。”
“這個嘛……”
因圣特想了想,沒把話給說死:“首先,彼得突然成為了一名強大的超能者,確實只是一個機緣巧合,完全與我無關。其次,就算我有你說的手段,短時間內,我也不會有交換的意愿。”
“我知道了。”
科爾森明白了因圣特的態度后,當然不會繼續糾纏,將話題重新轉回了彼得·帕克身上:“那么,我還想問一下,你是收了彼得·帕克做徒弟嗎?他也是你們龜仙流的人了?”
“不是。”
關于這個問題,因圣特給出的答案就明確得多:“我只教了彼得格斗技巧,也完全沒有正式收徒的打算,不過嘛,他雖然不是龜仙流的人,但是,我可是他的老板,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科爾森哪能不明白,當即給出了一句保證:“我們會盡量不去干涉他的自由,如果是逼不得已的情況,也會盡量采取溫和的手段。”
“很好。”
因圣特滿意的點了點頭:“還有什么事嗎?跟你聊天很愉快,但我現在真的很忙。”
“其實……”
科爾森稍稍猶豫了一下,頗有些難以啟齒的開口問道:“局長還讓我問你一下,你不會湊巧知道,一個誰也拿不起來的錘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這么快?!!!
因圣特驚訝的瞪起了眼睛,顯然是原本以為,自己會有更多的時間,稍稍定了定神后,方才用著平靜的語氣說道:“科爾森,你得說的更詳細一點。”
“我也是剛剛才被局長分配到這個任務,還沒來得及趕去現場,知道的也不多,之所以會問你,是因為錘子附近的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圓形的神秘圖案,而通過航拍得到的照片,對比過局里的資料后,這個神秘圖案的樣式以及花紋,居然都和‘北歐神話’里的插圖完全吻合。”
科爾森的語氣顯得十分難以置信:“局長告訴我,你曾經對他說過,北歐的那些古老傳說,并非完全是虛構出來的,神話里的眾神,也都是真實存在的,你肯定是開玩笑的,對吧?”
“科爾森,你覺得我會拿神來開玩笑嗎?”
“你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