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謂的下決心,就是和談不成便強搶?”
“呃……沒你說的這么……咳!用我的話來說,強硬的態度只是手段,和平解決問題才是目的……”
“真不要臉……那怎么又變成九成九的幾率了?你剛不是說九成嗎?”
“九成九她會看到這個風險,誰規定了,她肯定不敢冒著風險和我硬捍?雖然這個可能性也很小,但如果真鬧到那一步的話,我就已經是沒有了選擇,只能一條路走到黑。”
“……那現在呢?你就不能直接選擇放棄么?”
“我當然可以放棄,但是,不能是出于‘困難’這個原因。”
“得了吧,說得倒是好聽,你不就是拉不下臉,去和美國隊長反悔嗎?”
“我壓根就沒想過這個問題,我是反悔的人嗎?”
“你想過!”
“……好吧,我想過。”
……
與此同時,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WashingtonDistrictofbia,即華盛頓DC。),神盾局的某間安全屋。
一陣“嘭嘭嘭”的沉悶重擊聲,在安全屋的起居室里絡繹不絕的響起,在因圣特的預估之中,“已經見過了佩吉·卡特”的美國隊長,從抵達華盛頓DC的那一刻起,就悶在屋子里打沙袋打到了現在……
什么叫近鄉情怯?到達DC之前,史蒂夫·羅杰斯自以為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心情差不多是——我多想回到家鄉,再回到她的身旁,看她的溫柔善良……
至于到了以后嘛——我還是先打會兒沙袋吧……
比起早已面目全非的紐約布魯克林,佩吉·卡特……倒是也已經面目全非了,但相對而言,帶給史蒂夫的熟悉感和歸屬感,那還是強烈且真實得多,尤其是,他還很有可能,會得回一個“正在等他的佩吉·卡特”。
史蒂夫的拳頭上的力道,隨著他那越來越激烈的情緒波動,變得一拳比一拳更強,只是普通人用的民用版沙袋,哪里經得起這樣的蹂躪,表面的密封布料,材質變得越來越脆弱之下,伴隨著“噗”的一聲悶響,他的拳頭已是整個陷入了沙袋里,用力抽回的同時,內部的填充物頓時“嘩啦啦”的撒了一地。
熟練的卸下了毀壞的沙包后,史蒂夫正想把又增加了一個的“犧牲品”,放到整齊的排了一地板其他同類中去,冷不丁身后響起了一聲調侃:“大兵,仗打完了,我們贏了,可以收收你的戾氣了。”
史蒂夫楞了一下,耳中辨別出的熟悉聲調,讓他放下了還沒完全提起來的警惕:“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對于娜塔莎·羅曼諾夫來說,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一間本就屬于神盾局的安全屋里,本就是小菜一碟,再加上美國隊長那連綿不絕的拳擊聲,黑寡婦基本上是大搖大擺的走進來的。
“你剛剛才將數十名九頭蛇繩之以法,發泄的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