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羽心中一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
“媽的這人是個傻子吧?”
“梵天大尊者究竟都找了些什么人?”
“我這是讓他順理成章的成為我鎮獄的人,有個這樣的身份難道不好么?”
這還是作為鎮獄都統的白澤羽第一次被人拒絕!
更何況還是在這種敏感的場合。
在白澤羽眼中,通天就好像是一個二傻子一樣!
主動放棄了自己拋過去的橄欖枝不說,還上前踩了幾腳!
然而在通天眼里,卻感覺自己被白澤羽算計了。
白澤羽一路上看似對通天頗有尊重,但是實際上,仍舊是處處防備,自打進入了天闊城,通天就感覺自己似乎被什么人給盯上了一樣。
究竟是不是白澤羽在暗中動手腳,通天尚且不曾知曉,
不過此番白澤羽想要將他強行與鎮獄捆綁在一起卻是激起了通天的忌憚之心。
更是讓通天懷疑,白澤羽將自己拖入了一趟渾水之中。
對通天來說,鎮獄固然強大,但是卻不能貿然加入。
畢竟梵天大尊者突然出現找上自己這件事情已經是蹊蹺過頭,
鎮獄突如其來的招攬更是讓他心心中不安。
這個濕婆圣地處處透著古怪,通天尚且還沒明白過來究竟發生了什么,就稀里糊涂的落入了白澤羽的謀劃之中,這讓他很是謹慎。
但是通天與白澤羽之間的關系,卻是讓宮樓都看懵了。
“這是什么情況?”
“白都統不是說通天是鎮獄金甲仙的統領么?”
“他們兩個怎么自己矛盾了起來?”
天闊城中的眾人更是一頭霧水,紛紛疑惑堂堂鎮獄都統和金甲仙統領怎么會因為殺不殺嬴蕩陷入僵持之中?
更有甚者看熱鬧的,紛紛議論了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難不成鎮獄都統并不是大權在握,反而受制于金甲仙不成?”
“不好說啊,不過看得出來,白都統的地位岌岌可危,就連手下人都不聽他的命令,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嘁,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白澤羽可是后起的小輩,不過剛剛繼任都統之位尚且不滿萬年呢,定然是為此沒有威嚴。”
“我怎么看這個通天好似更有氣質一點,難不成金甲仙才是鎮獄真正的大佬?”
一時之間,議論紛紛,眾說紛紜。
白澤羽雖然沒辦法聽清城中每個人都在議論什么,
可是他的臉色卻也漸漸變得難看了起來,自然是將這一切怪罪到了通天的頭上。
“通天你這個蠢貨!”
“梵天尊者讓你送我回鎮獄,不就是讓你加入鎮獄么?”
“你拒絕本都統是什么意思?”
通天看著白澤羽因為憤怒有些泛紅的臉面,
頓時感覺到一陣心虛尷尬,
甚至于感覺自己是不是太過謹慎了?
可是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自然是收不回來的。
“白都統莫要生氣。”
“貧道本就不是鎮獄金甲仙的統領,白都統的好意貧道還是心領了,不過如此張揚似乎有些不太合適。”
通天如今的確是還不想卷入莫名其妙的圣地實力爭斗之中。
畢竟此番前來濕婆圣地他只有一千年的時間。
千年之后不論如何他都要趕回洪荒,守護他真正需要守護的一切。
白澤羽重重的嘆了口氣,似乎是已經對通天的榆木腦袋感覺到徹底的失望了。
“好,且不說是否真的加入鎮獄的事情。”
“這個嬴蕩你必須殺。”
嬴蕩打了個冷顫,急忙求饒。
“還請白都統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