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煙斗條。
而這時一聲也將自己的煙斗條拿了出來。
徐方將這兩條煙斗條對比了一下。
“媽耶,竟然是一樣的!”
“難不成兇手是這個人嗎?”
“我覺得不是吧!”
“如果不是的話他為什么說謊啊!”
“他要是真的兇手,那豈不是就相當于是麥奎因在給他做不在場證明?”
“有沒有這種可能,他約麥奎因喝酒,然后將麥奎因灌醉,趁著短短的一段時間,然后將雷切特給殺了。”
“殺死雷切特之后,再回到麥奎因身邊,等他醒了之后,再跟他繼續聊天?”
“我覺得是沒有這種可能呢。”
“要是有這種可能,麥奎因就第一個懷疑他了!我看這個麥奎因也不像是個傻子。”
“草,我看這車廂所有的人都精明的很!”
“那么有沒有可能這個醫生跟麥奎因之間,是一起殺人的?”
“我覺得有可能,但又覺得不太可能!”
“兇手不是一個人,有沒有可能是三個,麥奎因,這個醫生,還有之前跟醫生在一起的那個女人。”
“你這個猜測很好,下輩子不要再猜了。”
他們猜測了一陣之后,看到徐方接下來的反應跟問話,紛紛表示自己臉挺疼的。
醫生仔細地盯著徐方,然后對他說。
“如果您手上另一跟煙條是從雷切特的房間中找出來的話,我建議您睜大眼睛仔細看看。”
“我是個醫生,絕對不做害人的事情。”
徐方對他認同的說道:“確實,您一定是非常的努力,才能當上醫生的吧。”
“在這個年代,又是您這種膚色的,想要當醫生很困難啊!”
醫生聽到這種話之后,不由得低下了頭。
“我所帶的學院,每年只招一個黑人。”
解釋完后,他抬起頭來。
像是想起了非常痛苦的過往一般。
眼底閃爍著淚花。
“我服役那會是一名狙擊手,射擊非常的準,因此跟不少軍官成為了好朋友。”
“他們還賞識我頭腦冷靜,雙手穩健。”
隨后他驕傲的抬起頭來。
“其中一個軍官非常欣賞我的各方面才能,他還出資助我完成了學業。”
“但對此我也對他有很多的愧疚。”
他說道這里的時候,徐方直接打斷了他。
“認識阿姆斯特朗上校嗎?”
醫生猶豫了一個瞬息的時間。
隨后他淡淡的說:“可能認識吧。”
“我當時認識的軍官挺多的,現在有很多已經記不清了。”
“我想想看,60步兵團就有一個湯米阿姆斯特朗...”
徐方冷哼一聲再一次打斷了他。
“不,我說的是約翰阿姆斯特朗,也就是發生慘案的哪一家。”
醫生遺憾的閉上了雙眼。
“對不起,我并不認識他,出了在報紙上。”
徐方還想要繼續詢問他跟德貝漢小姐的事情。
“請問你跟德貝漢小姐第一次見面是在哪里?”
醫生溫柔的笑了笑:“是在救護車上。”
“但是德貝漢小姐可不是這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