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這件事情之后,那位婦女徹底被人孤立了起來。
何況幾個人也都生了病,不能吃東西,所以他們之間的交流也就更少了。
好在荒郊野嶺的既沒有人,也更沒有喪尸,金夜羽好好睡了一覺之后,燒也推了。
南潯摸著他的額頭,看著金夜羽一副精神煥發的樣子,滿意地點點頭。
“燒退了,還感覺也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只覺得睡太久了。”金夜羽扭著脖子,舒展筋骨。
“這幾天,麻煩你了。”金夜羽突然客氣了起來。
要知道他發燒的這幾天,所有事情都是南潯處理的,徐子欣還動不動跑過來給他講南潯干了些什么事。
當然是偷偷溜進去的,如果被南潯發現,必然少不了一頓白眼伺候。
徐子欣深知,南潯是看在金夜羽的面子上對自己客氣。
金夜羽休息的差不多了,站起身來,準備去看看其他的人都怎么樣。
“去哪兒?”南潯立刻攔住他。
金夜羽眨了眨眼睛,“去看看得病的人都怎么樣了。”
“不許去。”南潯輕輕一拉,把他拉回到駕駛座上。
其實金夜羽之前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幾次都想出去看看,也都是被南潯攔下來的。
因為南潯不能保證金夜羽不會受到傳染,這也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金夜羽笑著拍了拍他的手背,“沒事的,我就是出去看看。”
他剛準備起身,又被南潯按了回去,“你知道最近幾天又有幾個人感染了嗎?”
金夜羽聽到這話之后,笑容立刻減半。
“什么情況?不是隔離了嗎?”
南潯說這句話的意思是希望金夜羽知道現在出去很危險,搞不好就傳染了。
可是金夜羽的腦回路永遠都是向著別人的。
“這東西靠食物和空氣傳染,你覺得呢?”南潯嘆了口氣,沒辦法,他只能順著金夜羽的思路講下去。
答案顯而易見了,他們這里根本就沒有什么地方能用來隔離,又不可能讓所有人都下車。
可是只通過單純的車廂隔離,有沒有辦法完全隔絕空氣,最后導致這樣的結果。
南潯一想起那個鬼迷心竅的婦女就生氣,而且她本打算害的人是金夜羽,這一點就更加讓他氣憤。
“怎么了?”
一只溫熱的手拍打著南潯的手背,是金夜羽在安撫他。
南潯看著眼神溫和的金夜羽,有時候他會覺得,金夜羽就好像他的開關,只要看著他,心情就好像能平靜下來。
“沒什么,你亂跑就是給我添亂,有什么事情我去就行。”南潯說著,在他額頭上點了一下。
然而南潯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他點頭答應。
安排妥當之后,南潯再次出去,去其他車廂查看情況。
那些沒有得病的人互相抱團取暖,他們恨不得離別人遠遠的。
而那些生病的,更加是痛不欲生,已經幾天過去了,他們有些人早就已經撐不住了。
“好餓啊。”
“餓的我胃都疼了。”
“什么時候好啊。”
車廂里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