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覺得自己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他是少數知道那個藥的用途的人,他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么。
獵人拿起獵槍,追了出去,然而直升機已經起飛了,他不敢輕易開槍,那兩個人還在上面。
他一路往村子的方向跑去。
夜色逐漸暗淡了下來,獵人一布都不敢休息,一直跑到了村子里。
他看著每戶人家門口已經沒有那些物資,心里不安的感覺又加重了。
按照往常的規律,基本物資發下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必須吃藥,現在這個情況,幾乎可以說明問題。
他找到村長家,此時的村子正把身上的那身道士服脫下來。
元恒一抬頭,就看到火急火燎趕過來的獵人,幾乎是氣不打一處來,“你干什么來了?”
村子里不讓隨便走人,元恒怕獵人被看見,只好拉著他趕緊進屋。
“你這是干什么?走的時候不說,來的時候隨便來啊?”元恒著急的在屋子里團團轉。
獵人也知道自己有些魯莽,但現在不是責怪的時候。
“村長,就是今晚了。”
“什么?”元恒愣了一下,“怎么可能?我算了,至少還有一個周,我……”
他忽然想起了自己離去的妻兒。
他根據隔壁村變化的時間大概推算,怎么算都至少還有一周。
他本打算這一周內想辦法帶著村民離開,但是私心還是讓妻兒先離開了。
是他對不起這些村民,他要留下來贖罪。
但是元恒想錯了一點。
以張圣翼的手段,是不可能順著別人來的。
結果也確實是這樣,張圣翼在這一天加大了藥物的計量。
“啊!”
一聲慘叫劃破天際,元恒立刻意識到不妙了。
他和獵人一同沖出門,想去挽回這一切。
他們高喊著不要吃藥,高喊著快些離開這里,可是都來不及了。
這個小小的村子變成了一片喪尸海。
漆黑的夜空里,連一顆星星都看不到,直升機在村子的上空盤旋著。
“多美的景色啊。”張圣翼坐在飛機邊上,看著底下。
他轉頭對著身旁的南潯笑道:“你說是不是?”
南潯現在說不了話,他和金夜羽都被五花大綁的放在一旁,嘴巴里也堵著一團布,根本開不了口。
張圣翼看著他們同款皺眉,揚了下手,一旁的手下就把南潯的布取出來了。
“你真是有病。”南潯毫不客氣的說道。
然而這話似乎人張圣翼更高興了,他捧腹大笑了起來。
“我是有啊!我上次太不小心了,居然沒好好實驗一下就冒險,若不是你把我逼的太緊了……”
張圣翼伸食指,輕輕挑起南潯的下巴,十分曖昧的靠近他,幾乎要貼了上去,“你要是能對我好一點兒,也不至于落到今天這個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