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蛇,成精了。”白慕辰自言自語道,拿走它嘴里的香包,將他扔在白漓漓腳邊。
【嚶嚶嚶……疼死了……】
小白蛇迅速躲在了白漓漓身后。
白漓漓縮了縮腳,抬頭看向白慕辰,說道:“辰哥哥,那個香包太丑了。”
“是啊。”白慕辰說完,將它系在腰間。
在精致玉佩的襯托下,那個香包簡直不配存在于世……
他覺得丑,為什么還要戴啊?
白漓漓鼻子一皺,低頭看著季飛花送她的香包。
大家覺得丑,都還要戴,是不想傷她的自尊心嗎?
就像她愿意戴著飛花送的香包一樣。
大家可真好啊!
思及此,白漓漓站起來,跟在白慕辰身后,說道:“辰哥哥,你真好。”
白慕辰聽了,垂眸看了一眼小丫頭,淡淡一笑:“嗯。”
看吧,她知道他好!呵。
白漓漓見他笑,便說道:“辰哥哥笑起來好看!”
“不笑時,不好看?”白慕辰問。
聽到這個問題,白漓漓一愣。
怎么回事,辰哥哥竟開起了玩笑?
說來也奇怪,她總覺得今日,辰哥哥比平時好和藹可親很多!
“不笑也好看。”白漓漓眉眼彎彎,咧開嘴笑道。
用完晚膳,白漓漓與白恩茗、季飛花坐在馬車里,白靖安和白慕辰各自騎一匹馬,跟在馬車兩邊,一行人很快來到國公府。
陸明澤和朱秀蘭高興地將他們迎進了府里。
“沒想到,賢侄也得空過來。”陸明澤和朱秀蘭都沒有想到白慕辰會來。
陸靜如站在朱秀蘭身后,看著白慕辰,臉刷的紅了。
“國公府盛情相邀,舍妹不甚懂規矩,所以便跟來了。”白慕辰拱手道。
“哪里的話,我們聽曄兒說,漓漓很是懂事呢。”朱秀蘭瞇著眼,將目光落在白慕辰身后的白漓漓身上。
白漓漓走上前,禮貌地行禮:“漓漓見過國公、國公夫人。”
“瞧,真是乖巧!小臉圓潤,白里透紅,是個有福之人啊!”朱秀蘭樂呵呵地走上前,彎腰拉起白漓漓的小手,仔細端詳著她的小臉。
白漓漓聽了,眉眼彎彎,抿唇一笑。
“母親,你這樣盯著漓漓看,她還以為你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人呢。”陸曄書走上前,提醒道。
“是啊,快讓孩子們進去玩吧,都站在花廳,不得勁。”陸明澤也樂呵呵地說。
朱秀蘭這才松開白漓漓的手,說道:“對對對,是我失態了,都去玩吧,院子里熱鬧著呢。”
說完,朱秀蘭推了推陸靜如,陸靜如這才走上前,嬌羞著臉說道:“請隨我來吧。”
就這樣,一行人熱熱鬧鬧地往庭院走去。
朱秀蘭面容帶笑,戀戀不舍地盯著白漓漓的背影看。
“夫人,看什么呢?”陸明澤問。
“老爺,你沒瞧見嗎?那小丫頭面相極好,旺夫又旺宅,是個大福之人啊!”朱秀蘭嘖嘖地說著。
“這你都能看出來、我看啊,你明日出去算命好了。”陸明澤搖搖頭道。
“老爺,你還別不信,這丫頭我一看就喜歡!不管,這如兒的婚事你沒辦法使勁,曄兒的你可得抓緊了!”朱秀蘭說道。
“這丫頭才多大你就想這個?忒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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