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白漓漓搖搖頭。
永安公主定了定神,看向眾人,說道:“今日一事,委屈了諸位!本宮設宴是假,誘敵是真,只是沒有想到,想要劫持船只的,竟然是楚相府!方才諸位臨危不亂,沒有任何人朝楚相府示好,也沒有人落井下石,本宮深感欣慰。”
說完,她站起來,舉起一杯酒,道:“本宮替遠在北疆的陛下,感激諸位!大魏正是有諸位,才能人心安穩、朝堂穩固、國泰民安!”
眾人站起來,紛紛舉杯,“妾身等,皆以陛下馬首是瞻,不敢有異心!”
一飲而盡后,永安公主說道:“今日在座的各位,都是鏟除奸臣的功臣!本宮自會上表陛下,待陛下歸來,定會有所嘉獎!接下來,請諸位安心宴飲,船只上均是禁衛軍護衛,可確保諸位的安全!”
“妾身等多謝公主殿下主持大局!”
“不必拘禮,坐吧!”永安公主說完,便坐了下來。
眾人齊齊坐下,歌舞上,氣氛稍微緩和,過了一會兒,眾人便都忘記方才高柳生事的情形,都融入進宴席的歌舞升平之中。
楚相府。
楚中天還坐在家中,方才聽到信號彈響起,高興地去了祠堂拜祖先,現下,正樂滋滋地躺在床上等消息。
誰知道,進來的不是他的人,而是白慕辰。
“你……你為何夜闖我相府?!”楚中天忙從床上跳下來,詫異地問。
他分明還聽到外頭有重兵奔跑的聲音!
是白慕辰帶著禁衛軍將相府圍了起來?!
“楚相知道原因,何故還反問在下?”白慕辰眸色清冷地看著他。
“你、你什么意思?!白慕辰,老夫雖臥病在家,卻也還是丞相,你不過一個御前侍衛,敢帶兵闖相府,你這是要造反?莫非是太子命你來的?太子不過是監國,并非皇上,太子有什么權利讓你帶兵闖我相府?!”
“聒噪。”白慕辰薄唇微啟,并不想與他多費唇舌。
十五聽到白慕辰這么說,便沖進來,拿著一個饅頭將楚中天的嘴巴塞住。
“帶走!”十五揮揮手,楚中天便稀里糊涂地被帶走了!
楚中天企圖刺殺太子、企圖謀害朝廷命官家眷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宮中,高貴妃嚇得摸著肚子,踉蹌著坐到了床上。
“娘娘,穩住啊!”孫嬤嬤忙跪在高貴妃面前,勸道,“貴妃娘娘,如今,楚相府大勢已去,您更加要堅強啊!”
“堅強,你要本宮這么堅強?此事牽連甚廣,本宮怕是也要被連累了!”高貴妃顫抖著說。
“娘娘,您如今懷有龍嗣,就是皇后娘娘,都不敢對您行刑,定會等皇上回京再定奪,您可要撐住啊!”
“若、若陛下要本宮死,該怎么辦?!”
“不會的,楚相做的事,又不是娘娘您指使的,咱們向來與相府也沒什么聯系,高柳雖是您的妹妹,但但只要娘娘您表忠心,定會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