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著跟她和好嗎?呵,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想到什么,接著道,“就憑五年前的蔣家那件事的真相,蔣二月絕對不會再回到你身邊,更何況她都快死了。”
說完,蔣菁柔蹬著高跟鞋上樓,將房門重重一甩。
發出“砰”地一聲巨響。
留下陳梁獨自一人黑著臉在客廳里。
旁邊的傭人對這個場景已經見怪不怪了。
因為這不是他們第一次吵架了。
只是,看著陳梁陰郁的表情,不敢多注意什么,生怕主人一個不高興,將他們趕出去了。
……
蔣二月一行人來到了S國后,住到了蔣二月之前的房子里。
倒是冷傲風,一下車就不見人。
這次來S國,冷傲風還將老先生帶來了。
老先生正在給蔣二月觀察著脈象。
見旁邊沒有人了,蔣二月緩緩開口。
原本清越如水澗青石般的聲音,現在已經變得沙啞無比了。
“老先生,我的身體是不是好不了了。”
連看遍了無數傷痛的老先生,此刻也不免得心疼起來。
多好的一個丫頭啊,年紀輕輕的,身體就被別人害成這樣了。
老先生搖了搖頭,長滿了皺紋的手掌,拍了拍蔣二月的手背。
“丫頭啊,放心啊,你這身體,還是有機會可以治好的。”
蔣二月哪有那么好騙,她可不是一般的小女孩。
女人平靜的說道,“老先生,您就別騙我了,我覺得我這身體,一天比一天的不行了。”
老先生沉默了許久……
嘆了一口氣。
唉。
“丫頭啊,你這個治是能治好的,就是那制藥的藥引子,難找啊!”
這么一說,蔣二月就明白了。
冷傲風在M國的事情還沒有完全搞完,整好。
怎么可能會突然跑來S國這邊。
敢情,原來是為了她!
是來S國為她找藥引子。
蔣二月皺著眉,她承認,自己還不想死,蔣荊歌還沒有長大結婚生子。
她在人間,還有牽掛……
可是,既然這個毒那么難解,藥引子也那么難求。
一定是有危險的,她不想冷傲風為了她而……受傷。
不然兩人那么多年的友誼,她自己心里也過意不去。
蔣二月心里現在五味雜陳。
默默地下了樓梯,穿上鞋,走了出去。
女人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走著,如同找不到歸宿的小野貓一般。
不知不覺,天黑了。
夜晚的氣溫最低,也是最寒冷,蔣二月打了一個寒顫,上下摩擦著雙臂。
忽然,身體又劇烈疼痛,使得蔣二月不得不蹲在路邊。
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她現在迫切的想要回家,可是身子的顫抖不允許她走回家中。
怎么偏偏這個時候,毒癮又上來了!
摸了摸口袋,手抖地掏出了手機,給冷傲風打著電話。
“喂,傲風,我……毒癮又上來了……”
蔣二月身體抖的說不出話,越說越哆嗦。
電話中的冷傲風,皺著眉大聲叫到蔣二月。
“二月,你別慌我馬上回來,我給蔣荊歌打電話,讓他帶醫生過來。”
女人悶哼一聲。
“唔。”
蜷縮在一堆,眼睛緊閉著。
這時!
顏文駿開著車緩緩過來。
他只是心煩,想散散心,卻不知道怎么的,開到了這個地方來。
看見不遠處,一個女人正蜷縮地顫抖著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