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
一躍,又躲進了冷傲風的懷里。
風風,求安慰嗚嗚嗚。
本狐的內心收到了不尊重。
冷傲風熟練地撫摸著狐貍的頭。
“二月,這可不是普通的小貓咪。這是一只靈狐。”
靈狐?!怎么長得和貓咪一樣。
蔣荊歌開口,嚴肅地說道。
“媽咪,是這只靈狐,解了您身體的毒。”
蔣二月一驚,從冷傲風懷里抱過來了靈狐。
“這小家伙,真的能解了我的毒?”
蔣二月將靈狐翻來覆去地看了一遍。
嗯,不錯,這狐貍確實挺好看的。
看著那個綁的極其別扭的蝴蝶結樣式的紗布。
蔣二月皺著眉,“這小狐貍怎么受傷了?”
傷口還包扎的這么丑!
“它傷口處,是劃傷了,用血就你的。然后我就給他包扎了一下。”
蔣二月忍著笑,原來這紗布是冷傲風包扎的。
纖細皙白的手指,慢慢地拉開繃帶。
可是,這小狐貍的傷口,居然已經變得很小了!
冷傲風驚奇的瞪大了眼睛。
這狐貍的傷口,愈合的也太快了吧!
女人低著頭,一絲不茍地給小靈狐重新包扎著。
“對了,這只狐貍取名字了嗎?”
“取了,叫小白。”
蔣二月汗顏,這么low的名字……
“冷小白?還不錯吧……”
咕嚕嚕——
一聲肚子里唱響的交響曲,引起了注意。
“……”
“沒吃飯,餓了,額。”
冷傲風無奈的搖了搖頭,欲要打電話叫來人做飯。
“等等,我好不容易身體好了點,我想吃爆辣的火鍋,你們去買食材,我在家等你們。”
不等兩人回答,蔣二月就推搡著冷傲風和蔣荊歌出了門。
兩人反應過來時,已經站在門外了。
“真拿媽咪沒辦法。”
蔣荊歌背著手搖搖頭,坐上了冷傲風副座駕。
小白剛想跟出去,身子就騰空了起來。
嗷嗚!救命呀!
接著,收獲到了女人的一枚香吻。
“小白,我帶你去后院里玩兒。”
冷小白害羞得耷拉著腦袋,縮進了女人的懷里。
現在害羞的絕對不是本喵!
哦不,本狐!
……
蔣二月拿著匕首。
在后院里,肆意的揮舞著。
她已經病了很久了,體力都退步了,要是再不練練,功夫也要忘了。
匕首不帶勁兒,女人干脆把匕首丟到了一邊。
用著拳頭,練著散打。
冷小白則傲嬌地坐在凳子上,一邊吃著水果,一邊看著女人練習。
嗷嗚!
這個女人,功夫不錯。
蔣二月兩袖帶風,一拳又一拳。
引來的風,吹著冷小白的毛發。
冷小白吃飽喝足了,起身躍了出去。
“小白,別鬧,我練功呢!”
冷小白依然在蔣二月身邊跳來跳去。
蔣二月跟著冷小白揮舞了一遍,這才發現。
這小狐貍居然看得出來她的功夫!
領悟到了小狐貍的用意。
蔣二月更加地專心致志,不一會兒,額頭就布滿了汗水。
小狐貍的動作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