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二月和冷傲風站在陽臺喝著酒,兩人將樓下的一幕,盡收眼底。
冷傲風一驚,扭頭看向了旁邊的女人。
可是,女人的眼睛里,神情中,竟然沒有一絲情緒!
這讓冷傲風不禁皺起眉頭來。
難不成,蔣二月她真的放下了?
女人笑了笑,扭頭打了一個小哈欠,說道,“我困了,咱們回家吧?”
說完,倆人就去尋找蔣荊歌,準備一起回家。
蔣荊歌一來這里就不見人影了,說是這里太無聊,她待一會兒就去院子里玩。
可是,蔣二月和冷傲風把這酒店的整個院子,都翻遍了。
哪里還有蔣荊歌的人!
別說人了,連根毛都沒見著!
蔣二月慌了,抓住了冷傲風的胳膊,“蔣荊歌跑哪去了?他該不會出了什么事吧?”
自己的兒子,自己當然了解了。
蔣荊歌不是那種貪玩調皮的小朋友,不可能會不跟她說一聲,也不可能玩的不亦樂乎。
“二月,怎么了?”
劉歡娜被許妄小心翼翼地拉著,走了過來。
“蔣荊歌,他,不見了。”
“什么!”
劉歡娜夫妻二人異口同聲道。
接著,許妄臉色嚴肅起來。
“你們先別慌,許妄,你叫人去查一下監控。”
冷傲風冷著眸子,對許妄說道。
男人點了點頭,往監控室那邊走去。
“二月,放松點,許妄去查了。”
可是蔣二月哪放松的下!
她始終忘不了,上一次蔣荊歌突然失蹤,他所遭遇的危險。
冷傲風輕輕拍了拍蔣二月的肩膀,拉著她去后院尋找蛛絲馬跡。
倏然——
“二月,你看這里,這里的印記比其他地方深一點。”
蔣二月連忙小跑過來,仔細觀察了印記。
然后,抬起腳,將自己高跟鞋的跟印了上去。
“是女人的高跟鞋。”
兩人異口同聲地驚呼。
那就只有歐陽伊伊了!
怎么又是那個女人!
而這邊,許妄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監控看到蔣荊歌往酒店的地下酒窖那邊走了,我們過去看看。”
頓了頓,說道,“還有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他可不認識,畢竟,他眼里從不容下丑女。
蔣二月冷著臉,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往酒窖里走去。
一進入酒窖里,酒窖里冰冷的溫度刺骨。
“這里怎么這么冷?”
劉歡娜身上披著許妄的外套,依然鎖在許妄的懷里。
一旁的酒店經理說道,“這些是珍藏的好酒,一般地下酒窖的溫度都會比較低。”
劉歡娜努著嘴,吸了吸鼻子。
不再分心,專心致志的往前面走著。
忽然。
眾人感受到一絲絲呼吸。
顫抖的呼吸……
接著,就看見了縮成一團,抱著一瓶酒的蔣荊歌。
“蔣荊歌,媽咪來了!”
蔣二月快速跑過去,將身上披著的冷傲風的外套,搭在了蔣荊歌身上。
“媽咪,媽咪……”
小家伙的身體冰涼冰涼的,眉毛,頭發,到處都沾滿了白色的冰花。
仿佛一個冰娃娃。
蔣荊歌微微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叫著蔣二月。
冷傲風從蔣二月的手中,將蔣荊歌接了過來。
快速抱著蔣荊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