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系列小動作后,蔣二月放下手機,若無其事的喝著咖啡。
呵,蔣荊歌,你死了可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擋住了我的路了。
歐陽伊伊的眼睛里滿是無情狠辣的光。
休息室的門被打開,顏文駿穿著休閑裝,頭發濕漉漉的走出來。
被打濕的劉海濕漉漉的搭在額前,一手拿著毛巾擦著頭發,性感而邪魅。
歐陽伊伊貪婪的看著顏文駿,勾著嘴角嬌羞一笑。
“文駿哥哥,你洗完啦?都怪伊伊太不小心了,抱歉啦~”
顏文駿抬起眸子,輕啟嘴唇說道,“沒事,你不工作嗎?怎么還在這?”
“文駿哥哥,我馬上就去,文件我已經放在你桌子上了,下午的飛機要去國外談合作。”
“嗯,知道了。”
歐陽伊伊點了點頭,扭著身子出了總裁辦公室。
顏文駿拿起自己已經沒電的手機放在一旁充電,就開始專心致志的看文件。
……
江宇看著顏文駿回過來的信息,眉頭緊鎖著。
顏老二真的那么狠心么?!
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肯救嗎?!
江宇百思不得其解,煩躁的將手機扔在了辦公桌上,自己往抽血的地方去進行抽血,去試試。
萬一可以配對上呢?
蔣二月緩緩地睜開了眼,入眼是熟悉的白色的天花板。
暈倒前的記憶一下子涌入了蔣二月的腦中。
蔣二月趕忙掀開被子下床,拖鞋都來不及穿光著腳丫子跑到了蔣荊歌身邊。
蔣荊歌臉色蒼白的,嘴唇也已經發干。
白皙的皮膚上扎著一根針管,顯得格外的刺眼突兀。
雖然針管扎進了蔣荊歌的身體里,但此刻卻猶如扎進了蔣二月的心里一般。
生疼生疼的。
蔣二月倒了一杯溫開水,用棉簽小心翼翼地擦著蔣荊歌干裂的嘴唇。
冷傲風進來時,蔣二月已經不知不覺的在蔣荊歌身邊趴著睡著了。
男人一把抱起了蔣二月,放在了旁邊的床上,給女人蓋好了被子。
雖然動作小心翼翼地,但是蔣荊歌還是醒了。
長長而卷翹的睫毛緩緩分開。
“吵醒你了?”
蔣荊歌喉嚨干啞的說不出話,搖了搖頭示意不是。
冷傲風了然,端來了一杯溫開水,扶起蔣荊歌,細心地喂著。
小家伙緩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
“冷爹地,我得了什么病,為什么要住院,還打著點滴。”
他最討厭醫院了,醫院的氣氛讓他渾身難受。
“沒事兒,咱們只是身體有點虛弱,缺少運動了,咱們住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
冷傲風的語氣輕松又溫柔,使得蔣荊歌不安的心平靜下來,他點了點頭。
“媽咪怎么了?”
“她擔心你,很久沒睡覺守了一天了,現在已經累的睡著了。”
蔣荊歌扭過頭去看著自己媽咪,眼睛流露出擔心。
“餓了嗎?我去買點吃的,有事就按響床頭的鈴子。”
蔣荊歌點了點頭,冷傲風這才轉身離開。
冷傲風出了病房,但是眸子里卻帶有一點點微紅。
蔣荊歌多么聰明的一個孩子啊,他絕對不會讓蔣荊歌出事的!
一邊打電話給小刀讓他去找名醫,一邊坐電梯往樓下去買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