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二月對自己的計劃很滿意,點了點頭,將自己的計劃寫進了計劃本中。
可是花籃里還有一些花兒,這可怎么辦呢?
“鈴鈴鈴……”
純白色的桌子上,手機響鈴了起來。
蔣二月疑惑地走了過去,接了起來,“喂?怎么了?”
“你在家嗎?”
“在啊。”
下一秒,大門處傳來聲響,“咔嚓”一聲,冷傲風推開了門走了進來。
“我看見蔣荊歌一個人在院子里趴著曬太陽睡覺,還以為你不在家。”
“我剛剛在做干花,你等會兒拿一點走吧?”
說著,就將桌子上的小錦囊給了一點兒塞進了冷傲風的手里。
“好。你收拾一下,晚一點跟我去參加酒會吧。”
酒會?什么酒會?
“等會兒再跟你說。”
蔣二月點了點頭,看著桌子上花籃里的花瓣。
正好,這些花瓣派上用場了。
一片片花瓣被撒在了浴缸里,蔣二月洗完頭發,將頭發用干發帽包了起來褪下了衣物,泡了進去。
浴缸里適宜的溫度,讓蔣二月的身心放松,仿佛剛剛摘花的疲憊都已經被抹去了一樣。
女人拿起浴缸旁邊的蒸汽眼罩敷了起來,簡單的做了一個小小的SPA。
……
蔣二月穿著冷傲風送來的一席藍色的禮服裙,長發被簪子挽了起來,留下了幾縷青絲垂落在蔣二月的耳邊。
縱使冷傲風已經見過很多次蔣二月穿禮服的樣子,但是現在還是不免得被驚艷到了。
男人從西裝內側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遞給了蔣二月。
“這個喜歡嗎,我給你戴上?”
“嗯好。”
冷傲風拉開了小盒子的絲帶,拿出了安安靜靜躺在盒子里的蝴蝶發卡,別在了蔣二月的頭上。
蝴蝶發卡顯得蔣二月更加的仙氣飄飄了,如同墜落人間的仙女一般。
“我們去哪參加酒會?公司最近似乎沒有什么酒會吧?”
“不是公司,是那些人邀請的。”
“他們……”
蔣二月疑惑地扭過頭,眸子里寫滿了驚訝望向了冷傲風。
“你真的要去嗎?想……清楚了?”
“不得不去。”
蔣二月點了點頭,不管怎么樣,她都會和冷傲風一起共進退的。
蔣二月抬起腳剛要走,卻又被自己的父親拉住。
“二月,是要參加酒會嗎?還差點東西。”
說完,鄭山就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套飾品。
遞給了蔣二月。
“你的蝴蝶發卡和這一套飾品挺搭配的,你戴上吧!”
蔣二月沖著自己父親甜甜一笑,“好的,桌子上有我剛做好的花茶,您去跑一點喝吧,我們先走了。”
“去吧去吧,注意安全。”
接著,鄭山又扭頭囑咐著冷傲風,“你照顧好我女兒,讓她平平安安的回來,不然的話……我拿你試問!”
冷傲風舉起雙手裝作投降的姿勢,“放心吧,一定會的。”
兩個人并排在一起,走出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