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二月的表情雖然不以為然,但是她額頭上冒出的汗出賣了她。
她現在似乎……并不怎么好受。
手術室里。
蔣二月被打了麻藥,安靜的躺在了病床上。
戴著口罩的江宇,拿著手術刀,燈光射在了刀尖上,迸射出了光芒。
蔣二月說的的確沒錯,冬天她穿的比較保暖,子彈確實沒有進入的太深,沒有傷到肺腑。
男人用鑷子夾出了子彈,替蔣二月縫合好了傷口。
由其他醫生將蔣二月推出了病房,江宇看著蔣二月昏迷的身影,又低頭看了看鐵盤里的子彈,陷入了沉思。
這個女人,背后到底有什么秘密?
怎么會有M國的人千里迢迢的來刺殺她?
而且,這子彈,可不是一般的M國的人可以擁有的。
江宇拿起了鐵盤里洗干凈的子彈,皺著眉頭。
……
“二月,二月在哪兒?”鄭山接到了江宇用蔣二月手機打過去的電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在醫院走廊里小跑著。
“叔叔放心,蔣二月沒有大礙,已經被送入病房里了。”
想來這件事情鄭山也是不知情的,他們。才相認沒多久,估計鄭山對自己的這個女兒。是一點都不了解。
索性,江宇并沒有提及蔣二月是因為中彈而來了醫院。
鄭山按照江宇給出的地址,找到了蔣二月的病房。
卻發現,緊閉著雙眼躺在床上的蔣二月,臉色并不怎么好,額頭還冒著汗,嘴唇也發白。
鄭山慌了,趕緊走到了蔣二月身邊,伸出手探了探蔣二月額頭的溫度,再摸摸自己的額頭的溫度。
不好!二月發燒了!
鄭山趕緊出了病房,去找江宇。
“江宇,二月發燒了,你趕緊去看看。”
男人皺著眉頭起身,跟著鄭山一路走進了病房。
在女人的額頭探了探,真的發燒了。
“這是傷口的原因,可能有點發炎了就導致的發燒,我去開點點滴給她打上。”
鄭山點了點頭,這才放心下來。
江宇辦公室。
顏文駿坐在沙發上,百般聊賴的把玩著手上的鋼筆。
江宇干什么去了?怎么到現在都還沒有過來!
剛要起身,辦公室的門就已經被打開了,江宇走了進來。
見到了顏文駿,一愣。
“你怎么來了?”
“不是你讓我來檢查一下記憶恢復的情況?”
江宇將手一拍,“哦對,剛剛忙忘了。”
頓了頓,顏文駿開口說道,“最近我感覺,我腦子里閃過的那些片段似乎又沒有了一般。”
“怎么回事?”江宇的臉色變得十分嚴肅起來,給顏文駿做了一個檢查。
他說的沒錯,確實是消失了一點。
“看來……只能試試最后一個辦法了。”
江宇的嘴唇緊抿著,對著顏文駿說道,“跟我來。”
在江宇身后的書柜,驚奇的竟然有一個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