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看著顏文駿頭一次心情這樣的不好,在醫院里抽煙,并且露出這樣的愁容。
拍了拍顏文駿的肩膀,示以安慰,“她沒有大礙,已經是萬幸了,好在她的那輛車是經過改裝的,安全指數很高。”
顏文駿的手掌一掌拍在了陽臺的欄桿上,眼底里的怒意怒不可遏,他忘不了照片上蔣二月滿身是血的模樣。
那一秒,他覺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跳動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來到醫院的。
“院長,檢查做完了。”
江宇剛想開口答應,顏文駿就已經掐滅了煙,腳步快速的走了過去。
“她怎么樣了?”
“先生放心,蔣小姐很幸運,除了額頭有一點輕微的腦震蕩,有點外傷之外,沒有什么內傷了。”
這樣說顏文駿就放心了,看著蔣二月被推了出來,剛要走上前去幫忙,手剛伸出去,又想到自己的身上有煙味,害怕熏到了蔣二月,縮了回來。
顏文駿站在陽臺吹了好一會兒的風,直到自己身上的煙草味兒淡了,這才走了進去。
……
“外公,剛剛顏文駿打電話說媽咪出車禍了,我們快去!”
“外公知道了,我已經到你家門口了,快開門。”鄭山站在大門口接到了蔣荊歌的電話,他看到了網上的新聞,馬上認出來了蔣二月。
剛想馬上去醫院看看蔣二月的情況,就已經接到了謝言打來的電話。
說是顏文駿讓他來接蔣荊歌,蔣二月那一邊有他。
于是,鄭山就快馬加鞭地趕了過來。
蔣荊歌滿臉擔心地打開了門,快速了上了鄭山的車,坐車去到了醫院。
“媽咪,我來看你了,你哪里受傷了。”
蔣二月和顏文駿兩個人待在病房里,都一言不發,氣氛僵持著。
蔣荊歌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這副沉靜的場面。
“蔣荊歌,你怎么來了。”蔣二月臉上一喜,馬上伸出了收,讓蔣荊歌跑進了自己的懷里。
蔣二月緊緊地擁住了蔣荊歌,眼睛里微微閃著淚光。
她還以為……差一點就見不到蔣荊歌了……
“顏文駿,謝謝你,請問一下二月的情況怎么樣了?”
不得不說,這一次還是很感謝顏文駿的,多虧了顏文駿。
“她有一點輕微的腦震蕩,還有一些外傷,內傷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鄭山心里的石頭這才落了下來,放心的點了點頭。
“蔣荊歌,媽咪差點以為要見不到你了。”
蔣荊歌就像一個小大人一樣,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媽咪的肩膀,“媽咪,不想想多,媽咪一定會活的長長久久。”
顏文駿走了過來,將蔣荊歌拉了過來,看著蔣二月說道,“蔣荊歌和父親都已經過來了,這下子你可以放心吃飯了吧?”
父親?聽到這兩個字,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顏文駿這是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
“我們是夫妻,法律承認的,你父親就是我的父親。”
鄭山看著顏文駿這么認真的樣子,汗顏了。
蔣荊歌滿臉疑惑地望向了自己的媽咪,只看到蔣二月滿臉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