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粉吹了她一臉,伴隨著刺啦刺啦的響聲,童畫痛苦的捂著臉,臉上一股炙烤感襲來,她的臉就像是被生生撕裂了一般焦躁難忍。
關上窗戶后,鹿溪確定沒有花粉后,才焦急的收起衣服,她抱著鹿小白的腦袋扯下了他的口罩,確認他白嫩干凈的小臉兒沒有什么損壞后才安心了下來,還好還好。
鹿小白清澈的雙眸里全是她的倒影,鹿溪又趕忙低頭扒拉扒拉了鹿小白的雙手,他骨節分明的左手背上,一塊兒硬幣大小的灼傷痕跡,鹿溪都要心疼死了,好歹鹿小白也算是她養著的崽兒啊。
陳西洲看著她著急忙慌的護著鹿小白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兒。
“啊!”童畫凄慘的聲音驚動鹿溪,她轉頭看去,也嚇了一跳。
童畫手里拿著鏡子,從鹿溪的角度看過去,能看到她左邊臉上都是被熱水燙過一變一樣,變成了白色的水泡,丑陋異常。
童畫不可置信的捂著自己的一張臉,鏡子里的她丑的已經不能見人,唯一清晰的五官就是眼睛,剩下的全都變得坑坑洼洼的。
童畫怒吼一聲,轉身將鏡子直直的砸向了鹿溪。
鹿溪一個轉身躲開,草,管她什么事兒?
童畫一只手捂著臉,一只手顫抖的指著鹿溪怒罵∶“你這個賤女人,要不是你提議出這個危險的行動,我的臉怎么會壞掉。”
“我要殺了你!”童畫一邊說著,一邊拿著鐵棍砸向鹿溪。
她的精神已經處于崩潰的邊緣了,陳西洲立馬沖了過去攔住了她,像摁小偷一樣反手摁著她,奪過了她手中的鐵棍。
鹿溪不屑的睥睨了她一眼,如同高高在上的神∶“我的行動跟你私自開窗子有什么關系嗎?你的臉傷了是很值得惋惜,但這不是你要殺我的理由。”
童畫恨得眼睛都紅了,她引以為傲的美貌現在也沒了,她變成了一個連自己都嫌棄的丑八怪。
鹿溪不再理會她,繼續照顧著鹿小白的情緒,她沒必要浪費情緒在一個無關緊要的角色身上。
經過這么久的獵殺喪尸,她的階數已經到達了五階,不得不說,這個炮灰女配的體質很適合溫網異能。
現在最希望的就是能夠被九陽基地的人發現。
此時此刻,不遠處的九陽基地,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拿著望遠鏡看向了這邊。
旁邊的女人穿著一身白色研究服,語氣冷淡∶“領隊,你想救他們?”
剛才的煙花他們的看到了,不出意外的話是求救信號。
男人收起了望遠鏡,雙手背在了身后,他像是沉思了一會兒點頭。
女人有些不敢相信,她眉頭緊緊的皺著∶“浪費時間,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罷了,我們現在不是集中精力研究那些喪尸嗎?”
男人搖頭,聲音低沉∶“不,我覺得我們有理由救他們,他們能從那邊活著過來,肯定身手不凡,而且能在三洋市活下來,肯定會給我們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男人低頭扒開袖子看了一眼機械表,“林英,安排下去,讓組裝軍隊想辦法救他們。”
林英猶豫了一下便轉身離開了,男人繼續用望遠鏡觀察三洋市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