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飛快的解著襯衫上的紐扣,鹿溪伸手去按著他,卻被他突然按住手腕一個反撲。
白景溱突然的反客為主是鹿溪沒有想到的,她在下,他在上。
白景溱半睜著眸子,鹿溪被他禁錮在身下,兩人的氣息瘋狂的交纏在一起,好不曖昧。
鹿溪吞咽了一口,離得近了,她才發現白景溱這廝更帥了,劍眸下微微睜開的桃花眼像是泛濫的湖水一般清澈見底,高挺的鼻梁下就是一張微微翕動的唇。
屋里的氣氛緊張極了。
鹿溪推了一把白景溱,想要推開他,可是她的力量在白景溱面前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雞蛋碰石頭。
白景溱忽然像是中了魔一般,他惺忪著眼,身下的女孩兒嬌艷欲滴,他的目光順著她的眸,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了她的唇。
他突然的吻讓鹿溪也沒有意識到。
男人唇上炙熱的溫度像是烙鐵一般粘在鹿溪的唇上。
他的吻輕的就像是一片羽毛,軟綿綿的,在她的唇齒上輾轉著。
忽然,他重重的咬了一下鹿溪。
嘶,這個男人是狗嗎?接個吻還要咬人?
還沒等鹿溪反應過來,他便撐不住了,一下子壓在了鹿溪身上。
“壞女人,不聽話就咬死你。”他話語間,呼吸全部噴灑在鹿溪脖子上。
鹿溪再轉頭看去時,白景溱已經睡著了。
呼!可算是折騰夠了,終于可以美美的睡個好覺了。
第二天清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隔著窗子照進了屋里。
白景溱頭疼異常,眼前晃眼的光線鬧醒了他。
他睜眸,忍不住扶額,腦袋里仿佛有一萬條蟲子在撕扯著他的神經,胃里也是一陣絞痛。
白景溱動想用另一只胳膊揉揉肚子,卻好似觸碰到了一抹柔軟。
他下意識的轉頭看去。
下一秒便看見一個毛絨絨的腦袋縮在自己懷里,好像還傳來了輕輕的打鼾聲?
白景溱詫異的皺了皺眉,抬頭環視了一圈屋子里的環境,又低頭看了看這床粉紅色的被子,這不是他的房間?
身上的衣服都還在,那昨晚應該是沒有發生什么事兒吧?
白景溱的目光再次看向鹿溪,她還在沉睡著,一頭海藻般濃密的黑色長發散落在床上。
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可以看到她纖長濃密的睫毛如同蝶翼一般翕動著,高挺小巧的鼻梁輕淺的呼吸著。
不知怎的,白景溱不想打擾她睡覺的時間,他輕輕抽開手臂,只見鹿溪只是輕淺的嚶嚀了一聲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快速的穿好衣服,忍著胃痛回到自己的房間洗了個澡。
他抬腕看了一眼腕表,現在才七點多,保姆應該買菜還沒回來,看來得抗會兒餓了。
剛下樓,就看到保姆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白粥放在了桌子上。
“先生您醒了?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快來喝點白粥。”
白景溱禮貌的沖著保姆笑了笑,“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做好了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