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讓你說說這個女人有沒有什么不規矩的地方!沒讓你拍她的馬屁!”老爺子咬著后槽牙說出了這些話。
小王急得想哭,夫人本來就是個很好的人啊,這要他怎么說啊。
老爺子打傷了白景溱也很愧疚,但他心底堅定的認為他所做的這些都是為了白景溱好,他會知道感恩的。
今天是換藥的日子,鹿溪到查理醫生的辦公室拿藥,轉彎拐到了一個走廊,前面走廊處有人好像在爭吵著什么。
“你信不信我找你們主任開除你!”一個白胡子老爺爺臉色氣的潮紅指著一個小護士怒罵。
“嘿你個老東西,你以為你是誰啊,我見過的病患多了去了,讓你賠個手串已經是便宜你了,別得寸進尺啊!”小護士尖銳的聲音刺的鹿溪大老遠都聽見了。
她走了過去,茫然的看著老爺子抓著小護士的衣襟不肯撒手。
“你個小護士,故意上來碰瓷也就算了,竟然還想要我的珠串,知道我是什么嗎?”老爺子冷著一張臉瞪著小護士。
小護士被他瞪的心底發毛,另一只手用力的拍了拍老爺子的手。
小護士余光見她站在旁邊,眸光不屑的瞪了她一眼,拽里拽氣的說道∶“看什么看!沒見過別人吵架啊。”
“臭老頭子快給我送開!”
鹿溪路過被噴,她氣不打一處來,冷冷的瞪了一眼小護士。
“爺爺,什么事兒我都可以答應你,但就是這件事我不能答應你。”白景溱堅定的說著。
他是不可能放開鹿溪的手的,四年前她救了他一條命,他還沒來得及報恩,以為她已經離開了z市,再也沒有想見的機會。
四年后,再次陰差陽錯的碰上了,這一次,她成了他的妻,除了緣分,白景溱再也想不到別的詞匯來形容這種微妙的感覺了。
這一次,他不會再放開她的手了,四年前的恩情,他用一生來報答。
“反了天了!你給我跪下!”老爺子氣沖沖的怒吼道。
白景溱“撲通”一聲不帶一絲猶豫的跪在地上,就算老爺子今天怎么罰他,他絕對不會改口的。
“給我家法伺候!”
老爺子的幾個貼身保鏢拿出了一根一米長的鞭子走到白景溱身邊。
“你可想好了,只要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老爺子板著一張臉,他怎么舍得對自己的孫兒下這般毒手呢。
可是白景溱是他從小帶大的,這孩子從小就不服輸,認準了就絕不反悔,那個鹿溪他已經派人打聽過了,從小在孤兒院里就恃強凌弱,還逼著親生妹妹要嫁進白家,這種女人怎么能配得上他的孫子呢?
老爺子冷著一張臉,無論怎樣,他都不會同意自己的孫子娶這種女人的。
白景溱咬著牙受了一鞭又一鞭,這鞭子是白家世代流傳下來的,一般人是抗不過二十鞭子以內的,更何況是發燒還沒痊愈的白景溱了。
僅僅是打了五六鞭,他的唇就慘白著,面色蒼白的就像是一張白紙一般。
打到第二十鞭子的時候,他依舊挺直著背,既然背上已經血跡斑駁,他連悶哼也沒有發出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