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根生走上前,淡定的掀開頭上的尸布,張爺爺嘴巴大開,雙目圓睜,略顯渾濁的瞳孔已經快要縮成針孔了。明明是死了一天的人了,臉上頸上卻沒有尸斑。
陳根生伸手戳了戳張爺爺的臉,非常的柔軟與活人無異居然沒有僵硬,張爺爺的嘴張這么多能發出的聲音字,應該是啊字。
而且人只有受到極度的驚嚇才會把眼睛睜到最大,至于口吐白沫估計是快瀕死時才會。中風可不像,倒是有點像被邪物所害。
陳根生的推測與二位大師是一樣的,但是二位大師并沒有找到詳細的證據來證明,陳根生可是看過明偵探的!
“你說張爺爺是去上茅房時才抽風的是嗎?”
“是,當時就是在茅房里撞見爺爺去世的!”張三立馬應答道,陳根生便問他要張爺爺死時穿的衣物鞋子,因為過世的人剛死便會洗干凈換上壽衣。
張三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和布鞋出來了,白色衣物可比黑色的容易尋找蛛絲馬跡的多了,陳根生讓張三用手立著短袖。
那短袖倒是有些灰塵,那布鞋子邊上沾附著許多的污泥,張叔家的房子可是全水泥造的怎么會有污泥。
陳根生又一問,張爺爺腿腳不便很少出門了,而且又正值放假其間張三更是全天候的待在家里,他會不知道?
那么布鞋上的泥土說明他離開過房子一段時間,現在的小路也很少有稀泥他這是半夜插田去了?
不得而知,但可以證明可能與邪物有關。
陳根生用手抹了一下,但張爺爺的眼睛閉上了卻又猛的睜開了。
“用點破。”林大師提醒道。
“張字際,不管你今世還有什么遺愿,那都與你無關了,人走茶涼,給后人一個安寧吧!”陳根生吼的音浪滾滾,如同驚雷。
說完,陳根生伸手飛快一抹張爺爺的眼睛可算是閉上沒有睜開了。
“根生,這件事情非同尋常。今晚我們三人替你張爺爺守夜,你們今晚8點后大門緊閉無論聽見什么聲音都不要出來。”林大師吩咐道。
就這樣陳根生被留了下來,三個人一副牌一盤蚊香就靈棚下玩到了半夜,確實是沒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發生至少沒有詐尸
“對勾,你們有沒有感覺到有點冷?”柳先生問道,已經起霧了吹起了陣陣涼風,夏天后半夜確實是容易突然下雨。
三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他們打的實在是有些忘乎所以了,三人穿著短袖忘了多帶點保暖的東西來了。
“要不起。我倒是覺得像是陰風……”林大師啪嗒一下將牌扔在地上,抄起了地上的桃木劍警惕著周圍。
柳先生也是啪嗒一下起身布置一個小型的陣法,他們要保護好張爺爺的遺體不被干擾,但陳根生定睛一看二人的牌差到了極點,他們不會是故意耍賴吧?
一陣陰風過去,天上下起了大雨。一名素衣女子打著油紙傘慢慢朝陳根生他們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
陳根生扛起了桃木大劍,一般來說穿著素衣打著油紙傘的都是厲鬼中的王中王,但隨著素衣女越來越近,陳根生也看清了傘下面容。
朱唇皓齒,無加修飾的臉蛋顯得她卓爾不凡出塵脫俗,宛如一朵不可褻玩的白蓮般,美麗純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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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一股清冷的傲氣由內而發。
赫然是蘇婷月,她的手上還提著飯盒。看樣子是來給陳根生投食來的,三人及時放下了手上的家事如同什么也沒有發生似的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