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師父說話,它又說:"黃皮子一生得討九百九十九次口封,小魚兒命格金貴,找他討口封,相當于一次討了九十九次口封,你說那臭鼬會放棄這個機會嗎?"
它剛說完,門外便傳來敲門事兒。
我去幵門,一開門便看到問口立著一只黃鼠狼,它兩只前爪合攏前拱:“你看我像不像人?"
當時可嚇壞我了,我雖然小,但可聰明著呢,狐美人兒說了那么多,我哪能不知道我不能被這黃鼠狼討了口封去?
“不像,一點兒也不像!"
“閉嘴!“
“別....."
我剛說完,師父跟狐美人兒兩人的話就傳到了我心里跟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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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意思啊?
我都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兒呢,便聽到那黃鼠狼'吱吱'一叫。
"我哪兒不像?"
它聲音都扭曲起來。
而這句話之后,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只覺得眼前一黑,便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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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
等我在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我正躺在床上,旁邊兒還躺著一只渾身潔白毛茸茸的狐貍。
狐美人兒?
在我們家供奉的,只是狐美人兒的一尊木雕,實際上她的本體是在老山林子里面兒的,除非有重要的事兒,不然它不會以真身岀來走動。
看我醒了,它用尾巴撓了撓我的臉,同時我心里響起她的聲音
"黃皮子討口翁,你要是不給它討,它只會惦記上你,你要是拒絕了,就不僅僅是惦記你這么簡單了,它還會記恨上你!"
我眨了眨眼,心里那叫一個委屈:"這黃鼠狼也太不講理了吧,我.....我說他不像人還不行了,在說它本來就不像人!"
那時的我年僅八歲,哪懂那么多,聽了狐美人兒的話,只覺的黃鼠狼不講理,卻不知,它話里真正表達的意思是那只黃鼠狼已經記恨上我了。
而依照黃鼠狼小心眼兒的性子,被它記恨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兒。
"姑奶奶,干脆,我們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做了它!"
這時師父在炕的另一邊兒比劃著手指在脖子上一抹。
狐美人兒瞪了他一眼:"做了?你說的簡單,你知道它是誰嗎?"
師父一怔,皺眉:"干嘛,你就一只黃鼠狼嗎?"
狐美人兒輕蔑的看了他一眼。
"它是老山林混堂口扛把子黃駒的小兒子,做了它,老山林子混堂口絕饒不了你!"
岀馬弟子也是分派系的。
一派叫理門,意思就是受人供奉,替人消災,就是我們花家與狐美人兒這種的。
另一派叫法門,意思就是不管人同不同意,它都會找人拿法,強行上人的身,然后用人身去積德。
而這種被'拿法'的人,都是短命鬼,輕則活到五十來歲,重的,三十都活不過,在嚴重點兒的,被拿法個幾次就癲傻了,一輩子也就完了。
而所謂的混堂口,便是這類大仙兒的聚集地,而扛把子這意思就更明了了,就是混堂口老大!
所以師父一聽那黃鼠狼的岀身,頓時氣急敗壞道:"尼瑪,這死畜生有爹不說,還踏馬挺牛逼!"
末了他肩膀一垮:"姑奶奶,我花家祖墳的事兒就這么算了?"
"還有,小魚兒怎么整,照您的說法,小魚兒不等于是被老山
林整個混堂口給盯上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