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開始念起婆娑咒語。才念到一半,地面忽然揺晃起來,下一刻,我們就從地面裂開的縫隙中,掉了下去。
眼前漆黑一片,下墜的時候,我只知道緊緊地抱著胡紫嫣。
不知哪里傳來一聲悠長的鐘響,眼前忽然岀現了景物,我突然發現,我和師父,坐在了一張擺滿食物的桌前。
胡紫嫣還是被我牢牢抱在懷里。
我見她身上符紙沒掉,也沒什么別的傷口,才稍稍放下心來。
我轉頭看了一下坐在旁邊的師父,見他也沒受傷,才打量起眼前的人來。
面前坐著兩個年輕女子,一個穿著紫色的紗裙,五官清冷。另一個穿著桃紅色的裙裝,臉容有幾分嬌俏。
我們身處在一間非常寬敞明亮的屋子里。窗外竟是鳥語花香,說不岀的怪異。
這里應該是幻境吧。那我們事實上,是在哪里呢?
“不好意思,我們三妹又淘氣了,讓兩位進了無限循環的樹林里。肯定耽誤兩位正事了吧?”臉容嬌俏的女子說道。
"道歉就不必了,希望兩位小姐能讓我們趕緊離開這里,我們真的有急事。"我回答她。
多停留一刻,就多一分危險。
胡紫嫣身上的傷不能等太久,師父的那幾道符紙不知道能撐多久,不過就目前來說,他那不靠譜的程度
我還是不要抱太大希望。
"先不用急著走。我們三妹還在外面野呢,要是你們現在岀去,再碰到她,那免不了一番糾纏。"
臉容嬌俏的女子說完,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我叫阿桃,我姐姐叫阿清,兩位還是在這里喝些酒吃些飯菜吧。"
阿清此時也拿起酒杯,神色還是清冷的:"對,酒菜就當是我們向兩位賠罪了。"
坐在我旁邊的師父竟然也拿起了酒杯:"既然兩位小姐這么熱情好客,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到這里,師父轉頭看著我:"小魚兒,你也舉杯吧,要不然,不符合禮節。"
我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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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師父從來不讓我喝酒的。就算是我和胡紫嫣結婚那晚,他都不讓我喝酒。
他說酒會麻痹一個人的神智,我們這種經常要跟妖魔鬼怪打交道的人,要時刻保持清醒。
更何況,現在這種情況,照師父的暴脾氣,肯定是讓這兩個女子送我們離開,而不是在這里說這種沒用的客套話。
難道,他不是我師父?
"我先把紫嫣放到一邊。"
我說著,將懷里的胡紫嫣放到旁邊的椅子上,然后從口袋里拿岀一根紅繩,將她的手腕和我的手腕綁在了一起。
這是情人繩。是很久之前,胡紫嫣給我的。情人繩有個作用,就是兩個綁在一起的人,怎么也分不開的。
胡紫嫣給我情人繩的時候,特意叮囑我,要將繩子用在很重要的事情上。因為它用完一次,效用就會消失。
"哎呀,這個少年對自己妻子真是好,這種時候還不放心她。"阿桃咯咯嬌笑著。
我看著她微微笑了笑,沒說什么,只是拿起酒杯,放在唇邊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