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葉心婉一顆玲瓏心,這時也同樣提了起來,她擔憂的是十三的傷勢,她知道十三用出劍八太過勉強,會遭到反噬,不過她卻并沒有直接跑到臺上。[space]
這是屬于十三的一戰,是屬于劍者的一戰,她雖然擔憂,可卻知道十三的心思,他的高傲不許他被人攙扶。[space]
臺上十三緩緩起身,四目相對各自抱拳行了一禮,十三轉身朝臺下走去。[space]
只是那步子卻是有些蹣跚,看來那劍八對他反噬不小,他還未真正掌握。[space]
他一下臺,葉心婉便上前扶住。“我扶他回去歇息,先走一步。”[space]
眾人點頭示意知道。劍十三終是敗退,白倚劍的實力要高出尋常天驕一大截。[space]
這般年紀,天驕般的人物也不過是剛入斂神,而白倚劍則是已到了斂神大成,其中差距不言而喻。[space]
不過,白倚劍畢竟是承載了整個白家的資源,高上一截也屬正常。[space]
“無人再上了嗎?”席劍習等了一會,卻是遲遲無人上臺,掃了一眼眾人開口道。[space]
臺下有些寂靜,不是沒了天驕人物,未曾上臺的天驕還有幾位呢。[space]
就如上官祈君,人群之后一位青衣男子,還有一位手拿長劍,雙手環胸的。[space]
只不過,卻無一人有上臺之意罷了。[space]
他們作為天驕自有傲氣,若是首位對上白倚劍說不定還會討教一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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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算上臺也是幾乎無勝的可能,反白落了風骨,有乘人之嫌。[space]
“那今日...”[space]
“等一下...”正當席劍習要宣布今日勝者時,臺下突有人打斷。[space]
“塵哥?”在林龍鳳和田伯寺疑惑的目光中,季塵慢慢走上臺去。[space]
“我對這名頭也稍有興趣,白兄不介意吧?”[space]
“自然不會。”[space]
“我去,塵哥不是說沒興趣嗎?這啥情況?”田伯寺聳了聳肩,表示不知。[space]
臺下也是一片唏噓,其實大家對季塵的實力只能說是模模糊糊,雖知道他劍道境界頗為了得,可也只限于這些。[space]
境界的差距就擺在那,那才最讓人信服。而他現在上臺,倒是有些不自量力,自取其辱的味道了。[space]
不理會臺下眾人,季塵嘴角含笑,看著面前白倚劍。[space]
“沒想到我們這么快又要斗上一場了,本不想摻和這些的,只是這劍子的名頭對我有用,所以只能是多有得罪了。”[space]
“劍子的名頭就在這,本就是讓旁人來爭的,哪里來的得罪,只不過,這劍子的名頭我也需要,讓步不得!”[space]
最后一句白倚劍說的堅決,他的確需要,畢竟他之前被稱為劍子,只能算是名不正,言不順,他需要為自己正一正名頭。[space]
二人不再多言,也不必多言,劍上功夫,輸贏都怨不得旁人。[space]
“你變強了。”[space]
白倚劍有些凝重的看著季塵,他能感覺到,季塵與三月前有些不同。[space]
不啻于修為,甚至是劍意都變得有些不一樣了。他之前雖然周身劍意也是斥于三尺,可卻依舊有破綻可言。[space]
而如今卻是無一可攻之處,一但他出手,便是落在了他的掌控之中。[space]
“總不能踏步不前吧?”季塵攤了攤手,如訴芝麻綠豆一樣的小事。[sp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