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津停下腳步,有些怪異的看著季塵。“季兄當真是劍庭當代劍子?”[space]
可能是覺得自己這話說的有些不對,他又接著道。“不是覺得季兄實力不夠,而是那白倚劍不是已經幾乎算是定為劍子了嗎?怎么...”[space]
季塵沒有說什么,知道他其實并不算冒犯,畢竟說的也都是事實,不過,現在劍子是他不是嗎?[space]
“那日劍子大比僥幸勝了白倚劍,得了劍子的名頭。”[space]
“季兄好本事,能贏白倚劍何來僥幸之說,看來季兄實力不俗啊。”[space]
蕭遠津看向季塵,多了幾分鄭重,他早便聽問過京城白倚劍的名頭,實力已至斂神,可依舊敗在了眼前這位少年手中。[space]
看來哪怕他之前已看出這人不凡,可還是小瞧了啊。[space]
司天監不遠,只是坐落的地方卻是人影稀疏。不過也對,大夏三監之一能門庭若市?[space]
三人來到司天監門前,這司天監在外看并無多少異處,雖然也算矗立寰宇,可京城的亭臺樓閣不知凡幾,在看這司天監也就不算什么了。[space]
可季塵卻是發現了一些不同,這司天監的高度,竟然是高出了大夏所限,而且樓臺屋檐上有些睚眥雕塑,其形怒目自威,攜剛烈嗜血立于其上,自成一股兇煞。[space]
“季兄是在看那睚眥雕塑?”蕭遠津見季塵停在那眼睛盯著屋檐,便開口詢問。[space]
“不錯,不知這堂堂天下三監之一,為何要用這兇煞之物?”[space]
蕭遠津輕笑一聲,用折扇拍了拍手心。“季兄初登劍子,不知也是應當。天下三監,各司其職,而司天監則是監國運,除妖邪,掌管土地河神,自然是要些兇煞物來鎮鎮場子了。”[space]
季塵點頭,原來是這樣,那用這睚眥也說的過去。[space]
那蕭遠津帶著三人直接向里頭走去,守衛顯然是認識他,直接放了行,連帶二人也未詢問。[space]
估計是也知道,沒人會在這司天監鬧事。不然,那可真是就是老壽星上吊了。[space]
入了里頭,才覺別有洞天。外頭木色漆紅,里頭卻是以玄黑為主,肅穆壓抑,不知怎么,季塵只覺連元氣運轉都凝滯了幾分。[space]
“季兄,這司天監建造是用的黑楓木,有壓制元氣的功效,用它建樓,是取鎮壓四海之意。”[space]
季塵暗自咂舌,這講究可當真不少,而且還財大氣粗的很。[space]
要知道黑楓木,多為修行之人所用,雖算不上一寸一金,那也是名貴異常,能直接用來建樓,可絕非常人所能為啊。[space]
“呦,原來是蕭公子來了啊,我說今個怎么覺得這太陽都是明媚了幾分。”[space]
正在季塵四處打量的時候,一個略顯尖銳的聲音傳來。[space]
季塵和上官祈君轉頭望去,卻是只見肉山不見身形。[space]
七尺的個子算是不矮,可那體型已不是富態可以形容,感覺橫豎都是差不了多少。[space]
再看上面,滿臉的橫肉差點把整個鼻眼蓋住,要不是其中還有些油膩膩的眼神射出來,直當是肉山上頭又堆了個肉球。[space]
而此刻蕭遠津,看見來人,時常掛著笑意的臉也是不見了溫和,反多了幾分冷意。[space]
“趙淳,問候就不必了,你我也無交情,兩不相干,還請快些走開就好!”[space]
“蕭兄,何必這么絕情,你我二人也算是相識,何必鬧得這么難看?”那肉山還是不依不饒,語氣都是變了些,話里也多了些意味。[space]
“哼!”蕭遠津冷哼一聲,似是不愿再和他多說什么,折扇也背過身去。[space]
“咦,好生俊俏的娘子,不知何處來的?若是有事跟大爺我說,保準幫你擺平,不過嘛...得有些小小的代價。”[space]
那意思是再明顯不過,語氣里的調戲露骨之意,昭然若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