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世家關系盤根錯節,他不認為是那么容易就能聯合的起來的。
更何況,為了他手里的一份利益,這些世家真會做到這一步?未必吧?
所以,必然是有人在針對于他,或者說有所目的,至于這人是誰嘛...他也說不準。
不過,能算計到這一步那必然是有所求,有所求那必然得和他談判,所以今晚答案都將揭曉。
時間過得不慢,晃了一下。便到了晚上,季塵擺好了酒菜,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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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計他的人出現。
“呃...仟紜姐...算了。”
季塵正候著呢,結果洛仟紜拉過凳子就坐了下來,筷子伸的不比練劍來的慢。
不過,他想了一下,剛好也可以讓她略微了解一下這方面,不學歸不學,看一看對她來說也是好處多多。
果然,不出季塵所料,那人來了,當一把羽扇踏進房門時,所有問題季塵都是想通了。
來者,正是呂策機。他還是往日打扮,素衣羽扇,面上不露山水,卻又似手握山河。
此刻踏進房里,看見洛仟紜,他略微有些奇怪,看向季塵,見季塵毫無反應也就不在多說什么,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此刻房中氣氛有些古怪,呂策機與季塵對視,誰也不說話,只是呂策機身子有些僵硬。
他剛一坐下以后就后悔了,畢竟身側就是一位散發著徹骨寒意的傾城絕色,擱誰誰也滯上一滯,哪怕他是呂策機!
季塵有些好笑,看來讓洛仟紜留下來還是不錯的,至少讓這呂策機不得舒坦了。
季塵不開口,呂策機也不想開口,免得落了下風,至于洛仟紜,吃完直接閉目養神,也不離開,好像就是想留下來聽一聽。
“咳,季兄近來安好?”
還是呂策機先開了口,身邊有一個一直散發恐怖氣機的人,可談不上什么好的體驗,所以他覺得還是趕緊談完離開的好。
“安好,安好。”
“那季兄此次除妖的人選了曾定下?”
“沒呢,沒呢。”
“可曾有中意之人?”
“沒呢,沒呢。”季塵一直在夾著酒菜,呂策機問上一句他就回上一句,只是這態度嘛,看看呂策機已經抖起來的羽扇就是知道了。
“季兄,這般應付,恐怕是誰也落不著好處吧?”
“哦?明明是你在算計我,怎么這話倒像是我做的了。”
呂策機深吸一口氣,心里暗道養氣功夫,養氣功夫。
“可若說算計,季兄初入劍庭,就已是布下一子了吧?威信這種東西可是看不見,說不明,季兄早早布局不就是為了日后成為劍子做準備嗎。”
季塵奇怪,什么一子,不會說的是食堂那次吧。可他那次展露手腳,只不過是隨手而為罷了,哪里有那么多彎彎道道。
不過,這些他可不會說出來,畢竟他也算因那食堂風波廖有收獲,不然你以為朱靖宇,就因為他是劍子就來投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