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了對方的目的，陶云軒感覺有些好笑。
“你們可真是異想天開，雖然我的實力還不錯，但就靠這一把劍，即便能破開圣靈的防御，也不可能真的殺的了圣靈，你們該不會以為圣靈只是防御很強吧？”
安教授輕輕抿了一小口紅酒，然后吐著美酒的香氣回道：“怎么會呢？夜魔閣下是我們重要的合作伙伴，要不然我也不會親自來見你了。
處在完全狀態的圣靈當然不可能，但一個殘廢就沒問題了，相信你也知道，我們腳下的這顆星球根本不允許圣靈級的力量存在，而現在那個圣靈受了重傷，已經發揮不了圣靈的力量，現在又跑到了現實世界中來，機會自然就有了。”
陶云軒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圣靈即便受了重傷，也不是一般的靈能者能夠對抗的，別說對抗，防御都別想破開。
普通的怪物，那怕是如那只巨鳥般的霸主級怪物，主要的防御方式其實也不過是皮糙肉厚，或者頂多再覆蓋幾層能量壁，再厚也有辦法穿透。
但圣靈不一樣，那已經是超越了生命本質的存在，他們本身甚至不能用具體的某種類別去區分，每一個都獨一無二，本體外部天然附帶著隔絕一切外物侵襲的防御層。
那不是能量或者皮糙肉厚這種可以理解的東西，就好像普通人和靈能者的區別一樣，圣靈面對靈能者也天然的處在世界的更深層次，一般的攻擊，連觸碰都做不到。
林逸身上的特殊力量倒是有可能破開這個防御，但以他現在的實力，就算破開了也做不了什么，雖然不會死，可遇上了也只能挨打，那特殊力量也幫不了他。
至于這顆星球上的特殊壓制能力，這個陶云軒也不是很清楚來由，他只知道圣靈級的力量確實無法出現，從神治時代時就有這樣的限制，也許和傳說那些沒留下多少真實信息的神靈有關。
“可是，即便如此，為什么你們要對那個圣靈動手，要知道，人類和圣靈向來涇渭分明，就算是在迷界之中，只要人類不去招惹，圣靈也根本不會理會人類。”
安教授表情神秘的隨口說道：“這個嘛，自然有我們的理由，而且這也是合作的一部分，至于具體原因，就沒法告知閣下了。”
對方不愿意回答，陶云軒不清楚那個圣靈為什么受重傷，然后還跑到現實世界中來被他們盯上，不過無所謂，既然是這樣，答應也沒關系。
反正圣靈之間互不相關，一個重傷到連圣靈級力量都發揮不出來的殘廢，只要能徹底殺死，就不會有什么后患。
“好吧，我答應了。”
“那多謝了，夜魔閣下。”
商量完這件事，這次交流基本算是結束了，安教授站起身來，端著酒杯走到玻璃圍欄前方，看向港口的方向。
在這里，除了那朵幾乎已經消散的蘑菇云外便什么也看不見，但無論是她還是陶云軒，似乎都能清楚的知道那邊正在發生什么。
陶云軒也走了過來，看著下面漆黑沉靜的夜色，隨口說道：“我之前還在想，搞出這么大的動靜，你們要怎么收尾，沒想到還真是小瞧了你們，居然強行將整個城市的普通人都拉入夢境，真是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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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不是手段，這是命運。”
不過這一句話的后面還有一句話安教授沒有說出來，那就是，這個命運是由艾拉選擇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