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
一位戰士的作戰服被一只大地后期異獸的利爪給撕裂,在戰士的胸前留下了一道傷口,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的森森白骨。
“啊!”
戰士慘叫一聲轉過身立刻一個跟頭就翻滾到這只異獸的肚子下,忍著劇痛抬起右手握住刀柄使用全身力氣劈向異獸較為柔軟的腹部。
“嘩啦!”
銀白色的長刀頓時被血染紅,腥臭的血液立刻就淋在戰士頭上,全身上下都沒有逃過。
一條接近兩米的巨大豁口出現在異獸腹部,一大截腸子從傷口處滑落。
散發著陣陣惡臭的腸子同樣也是搭在他的身上,將他整個人給淹沒。
“嘔!”
這人干嘔,這異獸的腸子實在是太臭了,鬼知道它天天都吃的些什么東西。
他連忙小心翼翼地將刀抽出收起,生怕一個不小心劃刀腸子里面的“餡兒”將他給淹沒,到時候真的就像是剛從糞坑里撈出來的一樣,那真的就是“遺臭萬年”了。
雙手抽回到胸前將腸子給推開,想要鉆出去,不小心碰到傷口疼的他直咧嘴,而且味道是真的令人作嘔,難以恭維。
巨獸已經在不停的哀嚎,拖著腸子緩慢移動,但腸子與掉在外面與地面摩擦的痛楚以及傷口的疼痛讓它每走一步都艱辛無比。
“呸!”
那人一只大手在臉上一抹,將臉上的粘液抹掉,嫌棄萬分地甩甩手。
讓后抽出長刀猛的一躍就跳到了異獸背后,舉起長刀沖向它的脖子。
異獸后腿一蹬,整個上半身就立了起來,想要將他抖掉。
那人握住它的鱗甲,單手用力整個人就這么上去了,但傷口外翻的血肉也被鱗甲掛的破破爛爛。
寒光乍現,一條血色噴泉就出現了,殷紅的鮮血猶如噴泉噴出四米高,散發著陣陣熱氣,然后灑落在異獸以及戰士的身上。
異獸整個后脖子被斬開,整個頭顱都快要掉下來。
巨獸終于緩緩倒下,將底面震的一顫。
“呼!好險!”
那人抹了一下臉上的血跡,拍著胸口呼著氣。
一下子插到肉里面給疼出冷汗,咬緊牙關給挺了過去。
接著從儲物袋里掏出一個小瓶子小心翼翼地用食指挖出一坨藥膏,滿臉肉痛地涂在胸前的傷口上。
但很快發現這點藥膏根本不夠......
只好懷著悲痛的心再挖了一坨。
一開始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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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他直錘地面,然后在傷口化為一絲清涼,傷口的疼痛就此緩解。
這只是這個戰場上的一角,其他戰士也和他差不了多少,各個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掛了彩。
環顧四周異獸已經被清除的差不多,只剩下七八頭被人合伙圍剿。
城墻上那位站在鐳射炮下的指揮官看著屏幕,贊嘆的詞語時不時地從他嘴里說出來。
“不錯!真不錯!真的不錯!”
看著異獸被絞殺殆盡,王重陽感到無比的欣慰。
“這才是我王重陽帶出的兵!這就是我華夏兒女該有的風范!是我大庸好男兒!”
王重陽大笑。
后面的同樣穿著迷彩服的女子看著他這副模樣翻了個白眼,直接過濾掉心想:真是王婆賣瓜,自賣自夸,真不要臉,他就是個指揮員,這些兵又不是他親手帶出來的,真是往自己臉上貼金。
……
過了一刻鐘,子城墻下的異獸已經被全部絞殺,戰士們一個個將長刀插進土里,坐在焦黑的土地上喘著粗氣,時不時有慘叫聲還有呻吟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