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涿縣的路上,王智從張飛那打聽了關于這個世界的一些事,對比看看與自己所知的三國走向是否一致。
不過可能目前所處的地圖太小,張飛所知較為有限,暫無所獲。王智心中不禁疑惑:“這貨該不會是除了找人打架,啥事都不上心吧?”
仔細想想,張飛似乎還真的只知道打打殺殺,不然自己世界的網友怎么編出這樣一個段子:“長板坡前救趙云,喝退曹操百萬軍,姓張名飛字翼德,萬古流芳莽撞人!”
現在和這殺神走在一路,雖然之前對張飛的感官上升了不少,但由于主觀意識的影響,總感覺有些膈應,誰知道這貨不會不說著就拔出蛇矛,要和你干上一架。
“云長兄,止步!”
張飛這一根筋哪知道王智心里那么多想法,行至半路,突然輕喝一聲,差點沒把王智嚇個半死。
這也不能怪王智,張飛這嗓門極大,雖是輕喝,但卻也震耳欲聾,不然怎會喝斷當陽橋,縱是梟雄曹老板都被嚇退。況且王智現在心不在焉,被嚇到也是理所當然。
“翼德老弟,發生什么事了?”
“噓!”
張飛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后伏地側聽,一張黑臉頓時變得嚴肅起來,沉聲道:“后方有大批軍馬,約五萬人!離我們這越來越近了!”
“而且還是黃巾賊!”王智接過張飛的話說道。
“云長兄,莫非你有千里之眼的神通,怎知是黃巾賊?”
“喏,你起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張飛起身,順著王智所指的方向看去。
嘿!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嚯!好家伙,那些人個個都帶著黃巾,在陽光的照射下明晃晃的,隔老遠就看到了。
看到這一陣容,張飛頓時驚道:“不好,這是朝涿縣的方向,我們得快去告知鄉親,通知他們快點避難!”
話音剛落,張飛便一個縱身,也不管前方樹林荊棘密布,只想快點趕到涿縣,否則以黃巾賊的尿性,免不了一場生靈涂炭。
王智也知形勢危急,他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但作為現代人,也不想看到無辜百姓因為戰爭而流離失所。
憑著二爺的身板,他的速度也不弱于張飛,很快便追了上去。
沒多久,二人便趕到了涿縣城門。
可是城門緊閉,城墻上的守衛看到來人,頓時如臨大敵,守衛長大聲喝道:“來人止步,若再敢往前一步,我就一箭射穿你!”
兩人停了下來,張飛沖著守衛大喊道:“怎的?你連俺都不認識了?”
張飛世居涿郡,頗有莊田,雖是販酒宰豬之徒,但為人豪爽,在這涿縣倒也有幾分名氣。
守衛長自然認識張飛,他也略知其人性情,為難道:“張爺,不是我不想放您進來,但是您身邊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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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黃巾賊,之前被縣中人識破,倉皇竄逃之際,打傷了我兩名兄弟,這我可不敢開城門!”
張飛瞬間明了其中原委,大喝道:“呔,休得聽俺那小廝胡言,此人并非黃巾賊寇,其中有些許誤會,待我進城解釋一番便可!你速開城門,后方有五萬黃巾賊來襲,速速集結鄉勇,與俺一同殺他個遍甲不留!”
聽聞此言,守衛長也是大驚,但還是有些不信,堅決不開城門!
張飛急的一張黑臉變得通紅,頓時大怒道:“你這廝,怎得如此潑皮,想你家中老母病危時,還不是俺解囊相助,你還不信俺?還有你那廝,笑什么笑,你妻子臨產養身,俺哪次不是給你割最好的肉!”
眾守衛聞言,面面相覷,雙臉微紅,紛紛看向守衛長。
城墻之上,雖不是所有守衛都受過張飛恩惠,但素來也知其人頗為仗義。思慮片刻,守衛長搖頭嘆道:“也罷,想這張飛在我縣頗有聲望,定不會加害于民。”
其旁一名守衛問道:“若此人詐我等該當如何?”
聞言,守衛長咬牙道:“若真有變故,再殺之不遲,大不了,他死后我便自刎,也算是報了其救我母親之恩!”
其他守衛見狀紛紛點頭。
“開城門!”
隨著一聲大喝,城門守衛打開城門,放下吊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