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醉漢和老人異口同聲,都緊張了起來。
“我想問你借一樣東西。”陳歌說完直接闖入門內,死死捂住了老人的嘴巴:“來幫忙!把掉在地上的牙齒全部撿起來,一顆也不要剩!”
醉漢已經被驚呆了,自己這是跟了一個瘋子吧?毫無征兆,毫無理由,竟然突然對一位老人動手,而且看這一氣呵成的動作,分明是蓄謀已久了啊!
被捂住嘴的老人也嚇的忘記了反抗,正常的殺人狂或者厲鬼,都是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先弄出一些詭異絕望的氛圍,然后再一點點鎖緊圈套,慢慢把人逼死。
很少有人會像陳歌這樣,剛進門還沒三分鐘直接就撕破臉動手。
“大哥!老板還在給咱們做飯呢!你這就直接綁架人家顧客?”醉漢趕緊跟著陳歌進入屋內,他生怕動靜弄得太大,驚擾到了其他人。
“這個老人可不是顧客。”陳歌捂著老人的嘴來到抽屜旁邊。
“那他是?”醉漢一直覺得陳歌高深莫測,他心里還在想難道這個老人真的很危險?
“這是飯店老板他爹。”陳歌打開抽屜,就好像回到了自己家一樣,將里面的鑰匙、牙齒,一些小東西全部拿出。
“他爹?!”醉漢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初次見面,你綁人家爹干啥啊!”
“你廢話怎么那么多?過來幫忙,把床單撕開纏在一起,捆住他。”陳歌清空了抽屜,將所有牙齒用布包裹住放站在口袋里,他又扭頭對瞪大了眼的老人說道:“我不會傷害你,也希望你老實一點,不要做無謂的掙扎。”
醉漢雖然嘴上不情愿,但他畢竟跟陳歌是一伙的,還是按照陳歌的話將床單制作成簡易的繩子,把老人捆住。
“好了,牙齒到手,現在只需要小心店老板手里可能存在的配槍了。”陳歌松了口氣,用枕巾堵住老人的嘴。
聽到響動,醫生和剪刀也跑了過來。
“別看我,這都是他讓我干的。”醉漢滿臉的無奈。
“喂養一個患有暴食癥的紅衣需要多少活人,我也不清楚,但我能肯定一點,這飯店里的所有人必定滿手血腥。”陳歌來不及和幾人解釋:“先出去,人太多容易暴露,等會我再給你們解釋。”
幾人剛退出房間,后廚那邊就傳來胖老板的聲音。
“開飯了!”
胖老板和另外一個體型高大、戴著廚師帽的男人推著餐車走出。
這是一輛很少見的大紅色餐車,看著很喜慶,上面擺放著九塊蛋糕和一壺紅茶。
“蛋糕?”看見蛋糕,陳歌又想起了小布游戲當中的一個場景,四個人如何只切一刀,平分九塊蛋糕。
或許是巧合,歷史再一次重現,陳歌、醫生、剪刀、醉漢,他們正好又湊齊了四個人。
“這算是夜宵了,你們如果餓的話,可以先吃點。”胖老板還不知道一號房里發生的事情,笑瞇瞇的看著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