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游覺得有些好笑,他忍不住說道:“柳師弟啊,就算你境界深厚,實力深不可測,好歹之前的劍斗中劍木頭也能撐個幾個回合,雖說實力遠遠不及你這般變態,但好歹也是入江上境的水準,老郭修劍也已經很多年了,就算是同輩,他也是同輩中年齡最大的一位,作戰經驗可不少。”
越說到后面,郭仵越感覺不對勁,林游的這番話隱隱約約變成了一種另外的趨勢。
郭仵神情嚴肅,振了振刀,紫色寬厚大劍頓時發出低沉的劍鳴。
“那就一刀之約,上石臺。”
林游知道郭仵動了真格,他不著痕跡的看了眼柳舟,發現后者只是淡淡的笑著。
他又看了看柳舟手中那把成色難看,狀若鐵片的大刀,心想難道這真的是柳舟財不外露,暗地里藏了一手嗎?
......
石臺之上,兩人對站。
柳舟手持爛鐵大刀,如同鐵匠學徒。
郭仵手持紫色大劍,如同仙家弟子。
不斷有人從各自的洞府內走了出來,劍聲不斷在山峰與山峰,山間與山間響起,弟子間的飛劍傳書很快將郭仵與柳舟的一劍之約傳播開來。
石臺四周,熱鬧非凡。
在某處山峰之上,魏西流與祝之鏡并排站著,看著下方石臺。
魏西流與祝之鏡皆為過海巔峰水準,劍道實力毋庸置疑。
祝之鏡看著柳舟手上拿著的大刀,眉頭微皺,有些不喜。
他說道:“這小娃究竟是誰,背后是哪方勢力?”
他拔出了腰間劍,劍身出鞘寸余,亮起極其刺眼的光。
光線不斷匯聚,漸漸的形成了一面鏡子,柳舟的樣子便被納入了鏡中。
魏西流淡淡回道:“掌門也無法追查他的來歷,但他有一個兄弟,名叫于山水,現在在十松書院修道,但他先天有疾,注定無法在大道上走的太遠。”
祝之鏡有些吃驚。
“如此天賦差距,竟然是兄弟?柳舟十余年便可踏入入江,實力更是在同齡人中佼佼,為何他的兄弟會先天不足?”
魏西流解釋道:“柳舟是淮陽城內的一個巡察小官撿來的,那小官的兒子是于山水。”
祝之鏡更無法理解,說道:“一撿便撿到這等天賦的孩子,如此作法,倒是像極了某些宗派的風格。”
魏西流顯然也想到了這一步,他點了點頭,說道:“那小官后來的確是死了,尸體也被找到,應該是被劍所傷。”
祝之鏡冷笑一聲,聲音微寒:“人命在他們面前賤如狗,不過他們完全可以毀尸滅跡,留下點證據,只是想讓我們妄加揣測罷了。”
魏西流有些不懂,說道:“難道他不是來自劍宗?”
祝之鏡微微思索,然后說道:“也不一定,當下內境和北域宗門大洗牌,曾經的上三宗底蘊猶深,但其內部隱隱有潰亂之態,上三宗之一百日山有些獨自稱一的意思,百日山山主已近暮年,宗門急需一個能夠撐起大局來的人。”
魏西流說道:“但這小娃今天拿一把刀是什么意思?在我印象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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