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馬背上,叼著野草,一向慵懶慣了的少女突然來了興趣,她已經很少聽著這四個字從白先師口中說出來了。
既然白老說有點意思,那就代表著這個樣貌平平無奇,甚至可以說是普通的青年真的有點意思,不過白老竟然對一個極南之境內的一個小宗門的小弟子說出有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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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那又是幾個意思?
青年心里有些微驚,但他臉上依然噙著和善的笑容,看著柳舟背后的刀鞘和腰間的劍鞘,在此,他竟然感受到了棘手,這讓他有些興奮。
柳舟沒有在意其他人的眼光,他看著老人拄的拐杖,說道:“有點意思。”
空氣突然安靜,氣氛變得詭異了起來,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看著柳舟,無比震驚。
清風劍派的弟子居然對百日山白裘先師說出了有點意思,秦道不知何時隱隱感覺到有汗漬出現的跡象,要知道,修為如他,流汗是很少見的情況,可想而知,現在的情形是何等的焦灼。
林游偷偷的在柳舟背后豎起大拇指,感覺到既緊張又刺激。
誰知老人也看了看拐杖,笑了笑,隨即緩緩離去,青年牽著白馬,倚靠在白馬上的少女同樣跟著在了白裘的后面。
在宋安言經過柳舟身邊之時,宋安言沖他人畜無害一笑。
少女嘟起了嘴,十分不滿,朝著柳舟說道:“看來你這人真的有點意思,你要小心了,宋瘋子可能看上你了。”
語畢,少女豎起了大拇指。
林游嚇得趕忙縮回了在柳舟背后的手,一臉大汗。
待到三人一馬逐漸走遠,劍派弟子才漸漸回過神來,心有余悸,原因無它,單單百日山這個名頭,一般人便聞之喪膽,更別說正面直視百日山的人,何況還是白裘,只輸劍仙賀洲一劍的存在,幾百年過去了,白裘的劍道又到了哪種地步呢,沒有人能夠知道。
劍派眾人十分佩服的看著柳舟,紛紛豎起大拇指,林游更是興奮的過了頭,說道:“我就知道柳師弟不一般,面對那老頭,竟然沒有絲毫怯場,不愧劍派第一人。”
林游說完便后悔了,因為他確切的感受到了尷尬,他不著痕跡的看了聶經一眼,卻發現聶經死死的盯著那三人一馬走遠的方向,握緊了腰間劍柄。
秦道意味深長的看著柳舟,隨即向執事道了聲便向前走去,劍派弟子緊隨其后。
......
三人一馬,行走在狹窄的山道之上,白馬沒有抬頭,一直在尋覓著地上的鮮草,少女懶懶散散,青年劍眉星目,老人步履蹣跚。
少女隨后干脆直接趴在了馬背上,嘴里含糊不清的說道:“白老,那個長得不怎么樣的男的真的有點意思嘛...那等小宗門,就算再強,總不可能入得了你的法眼......就連宋瘋子你都沒有如此說過,那個男的究竟有什么名堂?”
宋安言面不改色,心平氣和的說道:“寧寧,你切勿好高騖遠,在這個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要始終記得這一點,我宋安言,不過是出身好了一點,能夠生在百日山這劍宗之下,實屬人生幸事。但我天資不算聰穎,只能靠著宗門的資源和自身的努力才能勉強達到現在的境界,這兩者缺一不可。”
顏寧寧將口中的那根草吐了出來,撇了撇嘴,嚷道:“我就討厭你這幅認真的樣子,人家不過是說說而已,你為什么要當真呢?!”
宋安言竟無言以對。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