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虛亦緩步進入大廳。又見一錦衣男子亦步入廳內。這男子一襲白衣,五官清秀中帶著一種病態的蒼白,卻無時不流露出高貴淡雅的氣質,配合他欣長纖細的身材。
若虛道長直面白衣護衛,頓時感到對方身上散發出強烈的威壓。這威壓之雄厚,直壓得若虛道長額頭滲出細細汗珠。
若虛道長心中暗嘆:“不愧是神界護衛,這威壓之強大真是平生之罕見!今日想過此關,絕非易事。”
互施一禮,若虛道長不敢托大,集畢身功力于雙掌,掌勁猛吐。以期占得先機。那白衣護衛功凝雙掌,微微上提,出手接應。看似是信手拈來,確是玄機重重。
不出所料,尹更明在一次感到大廳中開始彌漫著絲絲擾動。不同的是,這次納蘭也感覺到了。有了上次經驗,尹更明更是不敢怠慢,找到出處,運出水性真氣,迎面直向大廳幕后而來。只聽的大廳幕后一聲清脆的破裂聲再次傳來,空氣中的擾動驟然而止。隨著清脆的破裂聲,白衣護衛雙掌推出的罡氣,猶如潑出去的無源之水,斷了連續。若虛道長全力一擊,威力了得,白衣護衛有被拍成肉醬的風險。
座上的神界使者不敢大意,推出一掌,拍向若虛道長以解白衣護衛之危。電閃之間的變故,讓若虛道長不明所以。若虛道長宅心仁厚,何曾想出掌傷到白衣護衛。欲急急撤回雙掌。集畢身功力,猛吐掌勁,若要收回談何容易!渾厚真氣在若虛道長身體迅速囤積,若虛道長身體頓時鼓脹如球,隨時都有炸裂的可能。神界使者推出這一掌,若虛道長別說是被打到,就算是被掌風掃到,也將五臟爆破而殞命。
尹更明知曉所以,情急之下,亦出一掌。
“轟隆--!”一股勁浪伴隨著驚天動地的巨響四散開去。尹更明掌風勢頭不減,徑直奔向神界使者。那神界使者沒奈何,只得連連出掌,堪堪解危。卻也弄的狼狽不堪,極其尷尬!
若虛道長但覺得氣翻血涌,蹬蹬蹬退了幾大步,兩縷鮮血,從嘴角溢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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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若虛道長面部肌肉不斷抽動,跌坐當場。
神界使者顧不得其他,拿出一個玉脂瓶,倒出半碗桑落瓊漿液。那護衛見狀,也拿出一個小瓷瓶,作勢往碗中倒。神界使者阻攔道:“你本就俸祿微薄,如何使得?”
護衛道:“此事因我而起,怎可置身事外?多少做個添頭,以慰心中愧責!”
神界使者依言,又由護衛往碗中添了三滴。那護衛本想再添,使者執意不許。使者將那桑落瓊漿液遞給若虛道長。若虛道長接過觀看,只見那碗中色比花蜜猶嫩,一股香氣同甘露永春。
飲入口中,即刻化為一團霧氣,一邊在口中滾動,一邊升騰進入頭顱,同時清清爽爽一條線,滑入腹中,感覺無物可及,不可名狀。真是個七竅生香。若虛道長體內四處亂傳的真氣,頓時服帖開來。感覺身體新鮮秀活,呼吸清淑,擺脫塵凡,飄飄然。
若虛道長起身拜道:“學生,拜謝先生救助之恩!”
“分內之事,無須多禮!好修為啊,若是換作別個,老朽就是想救也無力回天啊!哈哈…”
神界使者轉身過去,面向尹更明說道:“這后生小小年紀就有如此修為,可畏可畏啊!”
“小輩尹更明見過先生…”
“免禮免禮。若是我猜的不錯,暗中打壞我五行釜的也是你吧?”
“小輩魯莽,請先生責罰!”
“談不上責罰,能遇到如此良才,老朽甚是欣慰!這女娃娃修為恐怕也遠在老朽之上。難得難得!”
“小女子納蘭見過先生,先生萬福!”納蘭深施一禮道。
“免禮免禮!”
“取四支宮匙白羽!”神界使者將四支宮匙白羽交給四人。若虛道長恭恭敬敬接過宮匙白羽,捧在手里。
“拿到宮匙白羽你們就可以打開登山之門,希望你們再接再厲,登山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