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山體空間中,死一般的寂靜。
一個大男人笑瞇瞇地跟面前的男人說,對他的身體很感興趣。
一股寒風吹過,令人毛骨悚然。
白無道目瞪口呆,一股惡寒瞬間襲遍全身。
趙不良倒吸一口涼氣,感覺小花一緊,挪動著身體,跟許三木拉開了距離。
“你……你……”
白無道糾結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最后,猛地給了自己一巴掌,怒吼出聲:“士可殺不可辱!”
許三木聞言,先是一愣,隨即便反應過來,臉色瞬間陰沉,腦門上劃過三道黑線,直接一腳將白無道踹飛出去。
這混蛋玩意想什么呢?
“我是不會屈服的。”
白無道緊緊抓著衣服,咬緊牙關,跟受辱的小媳婦兒似的,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
“臥槽!”
許三木渾身一顫,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沖上去對著白無道就是一陣猛踹。
每一腳都朝著白無道的臉招呼,很快,他的臉頰腫脹,涕淚長流,腦袋腫的跟個豬頭一般。
白無道趴在地上,能做的只有呼吸。
許三木舒了口氣,心里暢快多了,目光狀似隨意地掃了趙不良一眼。
趙不良打了一個寒顫,猛地從地上竄了起來,沖到了白無道身邊,用力了踹了兩腳,一邊踹,一邊呵斥道:“你個烏龜王八蛋,心思太不純潔了,竟然敢曲解公子的意思,還敢腹誹公子,老子踹死你。”
踹了一會兒,趙不良笑瞇瞇地走到了許三木身前,諂媚道:“嘿嘿,公子,小人這樣處理,您還滿意吧?”
此時的趙不良已經恢復了本來面目,是個身材矮小的年輕胖子,小瞇縫眼,滿臉肥肉,挺著大肚子,笑起來的時候,一身肥肉亂顫。
他此刻對許三木無比恭敬,跟個孫子似的,唯唯諾諾。
“還行。”
許三木點點頭,笑著說道:“你們鼴鼠這逢人就叫爹的本事,真是傳統藝能啊。”
“呃……呵呵呵!”
趙不良聞言,愣了愣,尷尬的笑了笑,繼而問道:“看樣子,公子對我們鼴鼠很熟悉?”
“何止是熟悉啊。”
許三木淡淡一笑,回憶道:“我當年……咳咳,我有一個朋友,他家祖上曾經跟你們虛空老祖在誅神軍**事過,算是好友吧。”
“噓噓噓!”
趙不良聽到這話,頓時臉色大變,來不及辯證真假,急忙禁聲。
“怎么了?”許三木問道。
“公子,那名字是禁忌,不能提。”趙不良十分慌亂,小聲嘀咕。
“沒事,這里又沒其他人。”許三木聳聳肩,無所謂道。
“那也不行啊,隔墻有耳,萬一被有心人聽了去,咱們可就死定了。”
趙不良神情緊張,就這一會功夫,冷汗已經浸濕了衣衫。
許三木眉頭一挑,淡淡問道:“都過去這么多年了,為什么還會如此緊張這個名字?”
“這跟時間沒關系吧,誅神……咳,那只軍隊,當年做的事情,所造成的影響,怎么可能會隨著時間而消弭?”趙不良面露驚恐,小心翼翼道:“而且,據說當年還有不少人活了下來,現在還活躍在祖龍界呢。”
“都有誰?”許三木嘗試問道。
“這我哪知道去,這都是絕密中的絕密,我怎么可能知道。”趙不良搖頭道。
“而且,這種絕密是有時效性的,因為,這些人至今還在被追殺,說不定哪天就會死一兩個,信息就會改變,所以,我就算是看過,現在肯定也不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