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又到了收獲的季節,今年雨水充足,不過有點太充足了,剛好在稻花的時候連續下雨,導致很多秕谷,總體來說比去年好,因為旱地也有收成,下游也沒有顆粒無收。比較難過的是去年有借糧的農戶,還上就不夠吃,只能先還一部分。北方雖然有雨水,卻由于太亂,荒廢了很多土地,導致災荒延續下來,國家賑災雖然給了一定的支援,但是大勢改變不了,由此產生了很多上山結寨的強盜。
木森家比去年多種了一畝多田,自己先收割了兩天,大家都在忙,請不到人手。后面請了一個幫工,請的是去年的高大婦女,母親覺得高大婦女手腳有勁,聽說她家現在比較困難,還提前給了三天的人工。
田間忙碌著,一轉眼就過去十多天,母親這次沒有提前交田租,把谷子給到森松爺家,讓到期了再交,神松爺家也是放糧的,提前放出去,可以多收一個多月的利,等到手收到去年的放糧,再還有財地主的地租。
農忙過后,木森習慣了往山上鉆,因為他還跟村里的獵戶學會了放套,偶爾會有一些小驚喜的獵物收獲。跟往常不一樣,現在木森經常活動的地方已經是后山,也不是打柴為主,而是挖藥材,因為路途太遠,打柴太累,挖藥的收貨也差不多,看見有干柴,也打下來一些,如果挖要收獲不大,就挑上一擔子柴,如果收貨比較大就隨便挑上幾根。
這一天他沿著山間的流水往深處走去,往里面走了挺長的一段路,遠遠往高出一看,一團藤生掛在松樹的分支上面,應該是今年才爬上去的,那是一棵瓦粉頭,走了那么長時間的山路,木森感覺有點累,決定先喝一水,吃兩口鍋巴再怕上去。剛好水流的旁邊有一塊塊大石頭,石頭上邊有山水流出來,下面有一個大大的石盤截主了水流,很方便取水,石盤中間不知道為什么壓了一塊大石。走下去一看,居然有幾十條手指大的小魚在里面游動,這是生在上水里面的石灣魚,這么大的比較少見。待會回來的路上一定要把魚兒抓起來,晚上美味一頓。
用手捧起山水,喝上幾口,頓時心曠神怡,這水喝起來感覺跟往常好像有點不一樣,味奧道特別好,怎么不一樣也說不上來。再喝了好多口,肚子飽了才心滿意足的爬了上來。歇了幾口氣,木森往瓦粉頭的側上方爬去。爬到大半的時候,在次一看,藤條居然鋪了一地,絕對大貨,這時全身都感覺充滿了力氣。順著藤蔓,找到了五條從地里面長出來的藤,有筷子那么粗,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粗壯的主藤。話不多說,從最下面的一條主藤開挖,土質比較軟,是黃泥巴,這種藥材長得稍微有,挖了兩個手掌粗才看到一節夠,在往深處挖,一節一節的,根藤把瓦粉串聯在一起,越往深處,瓦粉越大塊頭。木森開心死了,這得有多少,挖到深處,瓦粉開始橫向延伸,足有成人手腕那么粗。
辛苦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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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著,木森忙得不亦樂乎!就這樣餓了吃鍋巴,渴了喝山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興奮,挖了半天,他居然覺得不太累。
太陽已經偏西,快要下山了,瓦粉才挖了三分之一,足有二十斤左右,因為后面的瓦粉長得比較深,估計要挖三四天。用布袋裝好藥材,木森踏上了回家的路,比較晚了,魚也不捉了。回到村里,他沒有把事情告訴別人,等挖完再說。
第二天早上醒來,木森居然覺得不是那么累,于是又踏上了挖瓦粉的征途。還是先到石盤喝水,然后開是操作,雖然太陽很大,烈日當空,木森也不覺得難受,渴了就到石盤喝水,餓了就吃飯,今天他特意用竹筒帶了飯菜。挖了一天,又挖了二十多斤。
傍晚歸來,腳步輕快,應該是因為心情好的原因,夫子說瓦粉一斤可以換三升米,一天六十多升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