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撻莎搖頭,示意他跟她走。
兩人剛走沒幾步卻被一個身著華服的男人攔住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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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
撻莎眉頭一皺,攔在了夏尋前面。
夏尋張了張嘴沒說話,他感覺頭都大了,這男人他是認識的,正是上次‘請’他去見青禾供奉的人。
這邊還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又冒出個青禾供奉來。
“您好嵐先生,大人有請。”男人微微鞠躬道。
“什么大人?”撻莎沉聲道。
“您是嵐先生的朋友吧?請不必擔心,嵐先生和大人是朋友關系,大人對其并無惡意。”男人微笑道。
撻莎還要說話,夏尋按住她的肩膀,附耳悄聲道:“是青禾供奉的人,沒事,她不會拿我怎么樣的。”
她一愣,沒再攔著他。
“我們走吧。”
“嵐先生這邊請。”
夏尋跟隨男人走去,回頭和撻莎道:“我回去再找你。”
這次邀約換了個會面的地方,不過依舊是某個宅邸的附院,依舊是簡單的環境,青禾供奉獨自坐在院中,穿著常服。
“嵐先生。”青禾供奉微笑道。
“供奉大人好...”夏尋硬著頭皮向她行禮。
經過了上次的事情,他著實是不太想和這個女人接觸的,誰知道她會不會再整出什么手段來,不過想來有繡主的震懾,她這次應當不會貿然做什么才對。
“嵐先生可真是讓吾憂心,索性今日見嵐先生無事就好。”
“啊?額...供奉大人是不是多慮了...我挺好的...”
“并非多慮,先生莫不是以為吾在說些客套話?先生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怎叫吾不憂心呢。”
夏尋額了兩聲沒說話,他有些不懂青禾供奉在說什么,什么出了這么大事情?自己出什么事情了?
“看先生的樣子莫非不知?”青禾供奉皺眉道。
“額...我真不知道供奉大人指的是什么事情...”
“最近有人懸賞要刺殺先生。”
“哦哦,這事啊...我知道,不過就是不知道是誰就是了...”
他有些尷尬,還以為是什么事情,結果就是這檔子事情...這青禾供奉是消息很不靈通嗎,為什么到今天才知道,而且還特地要把自己叫過來...
“先生真知道?”青禾供奉似笑非笑。
什么真知道假知道,夏尋有些不知所以。
“那先生可知...昨夜這份懸賞加了籌碼?”
“啊?”他瞪大了眼睛。
加了籌碼?
“看樣子先生確實不知。”青禾供奉微微額首,“原先懸賞先生的酬勞是1000金,這雖然不是小數但倒也驚不起什么風浪...”
“那現在呢,現在加到多少了?”
他咽了口唾沫,聽青禾供奉這口氣,他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這個數。”青禾供奉向他伸出一只手。
“5000?!”
“神經病吧?!”
夏尋不禁罵出了聲,這是在搞什么東西啊?1000金懸賞自己就算了,這才幾天沒成果就加到5000了?這人到底和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完蛋了,撻莎找他恐怕也是因為這件事情,這懸賞金額突然升到5000去,那要向他動手的人肯定就更多了,組織恐怕會更加嚴密地監視自己,要偷摸去凱布里裂隙的計劃眼看是完不成了。
“不是這樣的,嵐先生。”青禾供奉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