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起源大陸上的早上,秦鼎離開矮人族,走在天擎城的大街上;還是來回穿梭,忙碌的人群。大戰的即將來臨,沒有嚇退新建的秦盟,反而讓秦盟士氣空前地高漲,壓力變成了動力。
秦鼎現在走在大街上,明顯感到天擎城參與建設的人員比五天前多了許多,工程的進展迅速高效,日新月異。
秦鼎一路前行,在距離主席團駐地百十米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肖心扉。
他一個瞬移,搶在肖心扉進入大院的時候出現在了她面前:“心扉姐,剛走沒幾天又趕了回來,是不是有什么消息,不知道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肖心扉見來人是秦鼎后顯得非常高興,但高興中又透漏出了些許惆悵。她不想給秦鼎帶來太多的心理壓力,只能是強裝笑顏對秦鼎說道:“我回來是有兩件事要通知你。”
秦鼎從肖心扉面部的輕微變化中感受到了她對他的關心對秦盟的憂慮。這是一種擔心和牽掛,是親人之間才有的感情。現在的肖心扉已經融入了秦盟的生活中,為秦盟的安危、前途,擔憂、操心;她也融入了秦鼎的生活中為他取得成績而高興,為他面臨的危機而憂愁。
“心扉姐,兩件什么事啊?如果兩件事有好有壞,先說好事,壞事放到后面說,先讓我高興高興。”秦鼎嬉皮笑臉的說道。
肖心扉被秦鼎的玩笑話,逗的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又連忙用手掩住嘴,少停了一會說道:“鼎弟,你真是沒心沒肺,面對接下來的大戰,我都急死了你竟然一點都不擔心。要我說你傻呢,還是胸有成竹!”
“心扉姐我也不是傻也不是胸有成竹,而是沒事偷著樂。禍兮福所依,福兮禍所伏;一種心態而已。”
秦鼎邊說邊前面領著肖心扉走進了主席團的大院。肖心扉對秦鼎的話一知半解,愣愣地跟著他往里走。大院門前的守衛顯然是認識他們兩個,并沒有阻攔只是站的更筆直,兩眼更有神的看著前方。
秦鼎和肖心扉走進會議室的時候,發現巴托和秦晴對著一張地圖,低頭邊在圖上畫拉邊小聲說著什么,而且兩個人臉上都是激動的表情。
兩個人見秦鼎和肖心扉進來趕忙停下商討的事情,迎了上去。秦晴挽著肖心扉不停的說著悄悄話;而巴托用他那巨大的手掌拉著秦鼎走到地圖面前,不停的向他介紹著他和秦晴相商的大計劃,大嘴不停、吐沫橫飛。
秦鼎聽了一會終于縷出了頭緒,原來巴托和秦晴根據一百零八個城的地理位置研究出來了一個環形戰術。
環形戰術,由秦晴和巴托將‘神之怒’戰隊分成兩個組,由東西兩側分別出發,對所有的城市進行打擊;最后兩個小組在天鼎城最南側的天衛城匯合,形成一個圓形打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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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巴托的計劃后,秦鼎眉頭皺了起來,臉上也是難得一見的露出了嚴肅的表情,沒有說話。巴托見秦鼎一臉嚴肅,沒有接他的話,滔滔不絕的話語來了一個緊急剎車,手足無措尷尬的望著秦鼎。
肖心扉和秦晴也感覺到了空氣中壓抑的氣氛,兩人也收住了笑聲,怔怔地望著秦鼎和巴托。
秦鼎一聲嘆息,像是責備又是恨鐵不成鋼。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久久不語。
現在秦鼎要的就是這種氣氛,他要給盡情四射的兩人潑一盆涼水。巴托和秦晴是軍部中的高層是決策者;一旦因為輕敵,不小心,計劃的不嚴密;秦盟付出的將是沉重的代價,甚至有關生死存亡。一味地縱容成就不了自己,也成就不了別人。
秦鼎坐著,三人站著;秦鼎雙目緊閉,三人滿臉疑問。過了良久,秦鼎吐出一口濁氣看了看秦晴又盯著巴托的眼睛說到:“一個軍隊的統帥和決策者,不僅僅要自身實力強大,更重要的是具備放眼全局眼光,心懷大勢的胸懷。算要算無遺策;擊要一擊必中;火中取栗而毫發無損,以弱勝強而集弱自強。”
“一個統帥不要盲目決策,一個戰術的制定要有仁心,心懷民眾,心懷士兵,得民心者得天下!”秦鼎說到這里沒有繼續討論這個話題。
“心扉姐,你剛才不是說,有兩個消息要通知我們嗎?”秦鼎轉移了話題,留給了巴托和秦晴兩人充分的思考時間。
“鼎弟,剛才讓你嚇壞了,把正事都忘了!”肖心扉說著拍了拍自己高聳的胸脯煞有介事的說道。
秦鼎沖肖心扉笑了笑點頭示意,她現在可以說了,而且做出了洗耳恭聽的樣子。剛才壓抑的氣憤也在肖心扉和秦鼎一問一答中稍微輕松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