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在我的映襯下,鮮花成牛糞了。”
楊凈張口結舌,隨即道:“我凈愿稱你為自戀第一強。”
算是遇著兩個話癆了。這夏北斗和方戟二人,一路上嘰嘰喳喳,白眼向天,掉了兩次坑,被泥巴砸中五次。期間夏北斗頭上的花變成了蛇,一口咬在她頭上,嚇得這位是花容失色,瘋狂拔毛。
見二人一路沉默不發,夏北斗:“我來給你們講個笑話吧。”
“快說快說。”方戟睜大眼睛,興奮無比。
“一個女人問醫生,醫生啊,我家侄兒好像得病了。醫生問,能描述一下癥狀嗎?女人說,一會哭一會笑,非常詭異。醫生問,幾個月啦?女人說,三個月。多大,醫生又問。女人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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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哈哈哈,哈哈哈,搞笑不。”
方戟:“沒聽懂。”
楊凈笑了。
陳月冷著臉,并不知道笑點在哪。
“喲,什么事,笑得這么開心?”
柳色新從三人后面走來,嘴里叼著一顆狗尾巴草。
夏北斗見那上下搖晃的狗尾巴草,去抽了四根,遞給了楊凈兩根。
二人牙齒咬著根莖,用末端撐起眼皮。互相對望,楊凈一邊眼睛的末端彈開,二人捧腹大笑。
“這是瘋了?你在笑?瘋了瘋了!”從陳月臉上見著笑如見公雞下蛋,柳色新朝著那兩個瘋丫頭片子翻了個大白眼。
楊凈喜歡上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孩,恨不得立刻拜把子。
夏北斗:“你長得和我一個朋友很神似。”
“是嗎?哪里?”
“不知道,就是神似。”
“那真是有緣。”
接下來的路,三位男生被甩到后頭,兩位女生跟打了雞血似的,這邊看看,那邊望望。
陳月道:“柳叔,你找誰?”
“小妮子啊。看她這樣子,是不是在找我?”
“不是,這位的隊友是你。”
方戟道:“你是柳輕塵?”
“嗯。”
“啊,得來全不費工夫,想不到你自己送上門來了。”
“這孩子是不是跟小妮子呆了一會,怎么說話怪怪的。”
陳月想到什么,突然一笑。“你是不知她剛剛在路上說了什么。她說,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柳色新咧開嘴,肩膀碰了碰陳月。“小子,心情很好啊。”
陳月笑而不語。
路上解救了不少人,隊伍逐漸壯大,眾人的心卻不安起來。
楊凈:“怎么一個靈獸也沒有看到,不會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吧。”
柳色新:“明顯,等一下肯定要倒霉。”
此話一出,一群蝴蝶從天而降。
夏北斗喊道:“我的祝英臺來找我了!”
說著自以為很唯美的伸出手,接住一只藍色翅膀的蝴蝶。那蝴蝶在食指上停留一會就飛走了,楊凈道:“你的手在滋血……”
自蝴蝶翅膀上飄下亮晶晶的花粉,眾人莫名其妙的發笑。
陳月一把將楊凈拉過來,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處,肩膀抖個不停。
楊凈道:“哈哈哈,你哈,別哈哈哈,你別哈哈哈哈哈,在我這笑,哈哈哈,頭發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
柳色新:“嘿嘿嘿……快捂住口鼻……嘿嘿嘿。”
全部都將袖子遮住口鼻,甚者連眼睛都遮住。陳月心道疑惑,這些蝴蝶從未出現過……
眾人大笑之際,未注意到腳下破土而出的藤蔓。
柳色新和楊凈反應很快,跳出方塊之地。數十條藤蔓破土而出,將眾人吊在空中。
所有人都不再傻笑,除了夏北斗。
楊凈:“你怎么還在笑?”
“太好笑了哈哈哈,我剛剛聽到有人是嘿嘿嘿的笑……”
“……”楊凈背過身去。
陳月:“怎么了?”
不說話。